夫妻兩在這邊謀算著,另一邊童心宜去體檢的事被人知道了。
童心宜中午休息時,簡訊提示燈亮了又亮,她打開一看,是陌生人,簡訊內容極其惡毒。
「恭喜你得了絕症,果然惡人自有老天收。」
「趁著還能活幾天,趕緊多去勾引幾個,別浪費了你那張臉。」
「對不起,得了絕症的人會變得很醜是不是,那你可能勾引不到人了,你可以試試倒貼嗎?」
「畢竟像你這種人,除了靠男人,好像也沒有什麼真本事。」
……
後面的信息,童心宜直接不看了,這麼惡毒這麼愚蠢的人,除了容樂兒,她想不到第二個。一個絕症的人,可是什麼都會做出。
程星河瞧不起人,還會掩飾一番,容樂兒則是赤裸裸蔑視。
童心宜心中自然氣憤,但也知道自己拿容樂兒沒辦法,她深吸幾口氣,還是難消怒氣。翻出程星河的微信,想叫他管好容樂兒,最終沒發信息出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簡訊確實是容樂兒發出來的,她不但發給了童心宜,還想在程星河面前嘲諷一番,結果所有社交帳號全部被拉黑。她想衝到程星河面前鬧,才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程星河。家裡人只知程星河做投資,程父還沒退休,他悠閒得很。
這一口氣憋著,找不到人發火。她竟找上了談凡柔,把人罵了一頓。談凡柔柔弱敏感,直接被罵到暈倒。容樂兒嚇得直接逃跑,還是路人送去醫院。
這事很快就在圈子裡傳遍,童心藍聽池逸林說時,只當是八卦。
「這容樂兒莫不是傻子吧。」
池逸林邊逗兒子玩邊回答:「沒錯,還是個瘋子,不過她這次踢了鐵板。你知道被她罵住院的老人是誰嗎,程致遠前妻。」
「程信集團的程致遠?」
「對,」池逸林越說越覺得有趣,「雖然是前妻,但這個前妻生的兒子是程信獨子,你說容樂兒傻不傻瘋不瘋。」
「只可憐我妹妹,被這種人纏上。」
「之前我還有點忌憚,現在不用擔心了。」
童心藍好奇問道:「怎麼說?你哥那些朋友還忌憚容樂兒?」
「上次我們不是找了珍珍姐給你妹和容樂兒說和,程致遠的獨子跟容樂兒是在一起的,我還以為他倆談著呢。」池逸林說著回想了下程星河的樣子,又道,「程家有錢,程致遠後妻家族實權派,程星河又不是付不起的阿斗,怎麼會看上容樂兒。」
童心藍臉色一沉,池逸林低著頭跟兒子互動,沒注意到妻子的神色。
「程致遠的兒子叫什麼?」
「程星河啊,比他父親還要好看,聽說他母親就是憑長相被他父親看上的。這程家人,最出名的不是有錢有權,而是相貌。」池逸林說著還回味了下,「確實不錯,我第一次見人眼睛能發光,跟星星似的,難怪容樂兒被迷成那樣。不過這程星河很低調,聽說自己在外面做事。現在回來估計要聯姻了。」
池逸林說了一堆,終於發現童心藍不對勁,竟然沒反應了,他回頭一看,妻子臉色難看得嚇人。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
「很好,程星河。」童心藍咬牙切齒,從黎城到興城,原來已經這麼久了。
池逸林腦筋一轉,馬上猜到了:「程星河是你妹那個神秘的男友。」
「是前男友!」
既然池逸林都猜到了,童心藍也不隱瞞,把三人的認識說了一番。
池逸林先是吃醋童心藍之前有意程星河一事,被童心藍一瞪,乖乖分析起事情。
「俊男美女,孤男寡女,又是幫忙租房子,又是幫忙找工作,你怎麼就猜不到呢。」池逸林摸著下巴,「老婆,你不是這麼遲鈍的人啊。」
童心藍回憶極少的三人相處,憶起那年國慶相聚,那些刻意的迴避放大般印在腦子裡。原來他們那麼早就在一起了。
盛怒的腦子慢慢冷靜下來。
「你說我現在回去問我妹合適嗎?」她問池逸林。
「不太好吧,你妹和程星河把這事瞞得這麼緊,應該不想被人知道吧。」
童心藍難得迷茫:「為什麼他們不公開?」
池逸林也猜不透:「你妹跟程星河挺般配的,年紀也相差不大,都是年輕人。再說程星河生母是個來自小山村的姑娘,程家應該不是那種保守的家庭。」
「排除一切不可能,那真相只有一個:程星河就是個純純的渣男,欺負我妹單純,玩……」童心藍閉上嘴巴,她不想把侮辱的詞彙用到自己妹妹身上。
「我妹肯定是被他騙了,才會把事情隱瞞下來。現在因為容樂兒又跟人接觸,結果又被傷害一回。」童心藍越說越氣,「你跟你哥說了介紹人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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