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旗哥。」
鄧旗也不再與程星河寒暄,頂著小肚子進入自己辦公室。
外面,童心宜抱著電腦問程星河:「程董,我要不要把電腦帶上。」
「不用,先過來說開會的事。」
「哦,好的。」童心宜現在再也不會被程星河騙了!對方就是騙子,裝得挺像的,等下進去後,肯定又要這樣那樣。
啪嘰,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在身後關上,童心宜背靠著門,不想進去。
程星河摘下口罩,見童心宜不動,轉身問她:「做什麼,過來談事。」
童心宜抿著嘴,可倔強了:「我不過去,你找我准沒好事。」
「這樣啊,」程星河一臉閒適,眉眼間都是愉悅的氣息,「談工作不是正事嗎?」
說話間程星河已經走到童心宜面前,高大的身軀把童心宜完全罩住了。
她是不是站錯地方了,童心宜想逃,又哪裡逃得了。
「你今天表現很好,已經有董助的樣子了。」
童心宜才不聽他這些誇獎的話,程星河把她堵在這裡,就是想動手動腳,什麼談工作就是幌子。童心宜瞧準時機,想從程星河胳膊底下裝出去。沒有成功,反而被程星河往門後一推。
砰,響聲嚇了童心宜一跳。
「程星河,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是非要在你這邊實習,我可以自己出去找實習工作。」她哪裡知道男人陰暗的心裡,完全把這當成情趣。
程星河低頭看人,再閒散的神情也無法掩蓋他盯人的灼熱眼神。
童心宜被盯著盯著,懼意又環繞住她。程星河在她面前有兩幅面孔,她在程星河面前又何嘗不是如此,一副是天真無辜積極向上,一副是哭泣害怕推拒無奈。
人有千百面,唯有在程星河面前,她需在兩個面孔之快速切換,她好像成了程星河手中的提線木偶,喜怒哀樂都被對方掌控了。
「怎麼又害怕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程星河低下頭,那麼近的距離,他們的氣息在交融。
童心宜閉上眼睛,對方漂亮的面孔會蠱惑人心。
程星河看著輕輕笑了下,低下身先是輕輕地吻著她,又重重加深這個吻。懷中的人兒啊,從一開始的麻木變得激動起來,胳膊一下下撞到門板上。
「妹妹,你說外邊的人會不會聽到門的撞擊聲呢。」
董事長辦公室與財務室離得很近,又因為程星河很少來辦公室,不少同事有什麼悄悄話,就會來這邊說事。
見童心宜僵在原地,程星河又在她耳邊扔下炸彈:「這房子隔音效果一般,貼著耳朵的話,是能聽見屋內的聲音。」
這下童心宜完全不敢動了,可程星河動得更厲害,寂靜的屋內,她清晰地聽見唇齒交纏的拉扯聲音,腦袋暈暈,身體也開始泛起成熟女性的反應。這讓她只覺得恥辱,她緊閉雙眼,靠在門上,不敢躲不敢動。
她不知道程星河愛極了她這樣的表情,越吻越深入,險些停不下來,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又被程星河舔去。
「口紅又沒了。」程星河用指腹抹著童心宜的唇,吻漸漸輕了下來。
童心宜這才睜開眼,紅通通的眼眸照進男人攻勢十足的雙眼,她嚇得又閉上了眼。忽然身體騰空,她尖叫出聲,又想到辦公室的隔音,牙齒就這樣咬上了程星河的肩膀。
程星河把童心宜抱到沙發上,才轉頭看肩膀的衣服:「妹妹,你說我如果穿白色的衣服,是不是就會有你的唇印了。」
童心宜的腰被他扣得很緊,聞言自是知道程星河又在耍無賴了,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反抗程星河,只能拿自己的頭去撞程星河。
砰,程星河是鐵頭嗎?童心宜的眼淚再也憋不住嘩啦啦流,要威脅就威脅到底,為什麼要時不時給她一顆糖。她每一次見到程星河,總是努力地忘記對方加持在身上的威脅,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想著要變強大,直到有天,她要讓程星河跪在她面前求饒。
現如今,她真的反抗不了,請容許她柔弱片刻。
「怎麼這麼愛哭?」程星河嘴上說著,其實最愛看童心宜一臉淚痕的破碎樣子,小姑娘長得極美,無論哪種神情都叫他稀罕得不行。
「那晚上不去外面看電影了,在家裡看。」
童心宜抽噎著反駁:「我要回學校。」
程星河壓著她的嘴唇,神色溫柔,講話也是溫情得很:「不行哦,我已經安排了。」
溫柔像把刀,壓在童心宜的脖子上。
「給我自由。」
「好好實習,好好陪我,其他的不要多想。」這是程星河為童心宜打造的生活。
童心宜忽然憤而地下頭,把臉上的淚全往程星河衣服上蹭。
「妹妹,我辦公室可沒有其他衣服,你說等會穿這身衣服出去,被人看見了他們會怎麼說呢?董事長與秘書不得不說的那些事?俏秘書制霸帥?職場秘情?」
程星河說一個詞,童心宜臉色沉一分。程星河說的話她都記在了心底,她與程星河之間確實存有不三不四的情感糾葛,這也讓她越加的敏感。
她抬起手用力捶向程星河:「你怎麼這樣啊,你不要名聲,我還要。」捶了一下,程星河沒反擊,童心宜的拳頭又一下捶過去,捶得毫無章華。
「好了,不怕,我等會最後一個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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