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羽翻個白眼表示:「我就是醫生,根據我多年行醫的經驗你的胳膊只是錯位,我可以幫你正骨,免費,你需要嗎?」
赫爾曼站在她的身後敲著棒球棍,小賊搖頭表示不敢不敢,他記得明明踩點表示這是一個獨居女人的屋子,他是出工沒看黃曆還是怎麼了?
那男人毆打他時下手明顯就是練家子,偷盜偷到練家子和醫生家裡,挨了打他卻不敢找醫生治,淚水只好往肚裡吞,最慘的技藝不精莫過如此。
小賊灰溜溜的逃走,林驚羽翻著家裡的藥箱,治療跌打損傷這種事情赫爾曼比她精通,林驚羽半信半疑的坐著當著小白鼠,她對今晚的事情還是要給他梳理一邊:「來,我今天給你普法,你知道正當防衛和防衛過當的區別嗎?」
「…」
「就是剛剛你和我的區別,最好期待他不會報警,要是他報警,你就得去一趟警察局,我不是告訴你,不要衝動,不要傷人,我很安全」
赫爾曼戳戳她烏青的胳膊:「安全?」
「疼疼疼」林驚羽不靈光的收回胳膊,沒了說教的心思。
第二天她的胳膊腫起來,醫生的工作是個細緻活,她只能請假在家修養,受傷的原因,一三五的勞動也被赫爾曼承包了,她成功過上鹹魚的生活,每天睡到中午,吃完飯看看番劇,玩玩遊戲。
說起玩遊戲,她成功拖下老年人赫爾曼,在他的戰略部署下林驚羽體會到躺贏的感覺,連收到小學生的謾罵都少了很多,你永遠都不知道你在和誰玩遊戲的系列。
不日廚房的食材需要及時填補,身為傷員的林驚羽稱自己間不能提手不能扛在家吹著空調吃著西瓜。晚上8點的時候赫爾曼提了大袋子回來,林驚羽堆著一臉笑容廚房門迎接汗流浹背的赫爾曼:「我空調開著,要不要去涼涼?」
「我只想洗澡」
「我去給你放熱水」
「不用,你是不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開個水還是可以的」
「哼」赫爾曼沒有理會她,拿了衣服走進浴室,林驚羽提著袋子將食材塞進冰箱,她在第二個袋子裡發現一瓶沐浴露:「哎,你沐浴露用女生的?」
「買給一個用洗髮露當沐浴露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我在用洗髮露當沐浴露?」
「我的嗅覺沒有失靈?」
「別說你聞過還記得我身上的味道」林驚羽雙手環抱住自己。
「浴室的味道我不想聞也能聞到吧,而且你放空的沐浴露在架子上是在自欺欺人嗎?」
「這位先生,我勸你對我說話客氣點,我隨時可能因為心情不好而關掉熱水器」
浴室里只有嘩嘩水聲,再無人聲,好像這樣細水流長的平凡日子他們的關係有著微妙的變化,林驚羽晃悠進房間躺上床開始認真思索自己同赫爾曼的感情到底有沒有摻雜男女之情。
她從抽屜里取出兩張演唱會的門票,這是之前她打算和辰銘一起去看的,分手後,她打算把票掛到網上去賣,可最終又捨不得,不是捨不得辰銘,而是捨不得蕭敬明的演唱會門票,她很喜歡這個扛麥與世界對望的32歲少年。
她想也許同赫爾曼去聽一場喜歡的人的一場演唱會一切就會有了答案,她閉上眼睡去。
清晨餐桌上放著兩張門票,赫爾曼看到覺得奇怪,他的中文還沒有到能通讀文意的地步,林驚羽指著桌上的門票:「普朗克先生你是否有興趣陪我去聽一場演唱會?」
赫爾曼皺眉:「我不一定會聽懂,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林驚羽:「我不介意,他翻唱的英文歌曲很厲害,我很喜歡他翻唱的作品,也許聽過後你也會喜歡上他」
赫爾曼有些好奇讓林驚羽這麼瘋狂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演唱會當天他們提前來到位置,天色有些陰沉,很多人曾擔心是否會下暴雨,暴雨是否會令演唱會延期,但沒有暴雨,但如期舉行。
等待開場是一件無聊又無限令人期待的事情,赫爾曼從來沒見過她等自己時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當燈光刷的全滅,一個扛著立麥與世界對望的少年從舞台中央冒出來,瞬間全場沸騰,場下的歌迷頓時不再願意老老實實的坐著。
開場曲是一首非常有力量的搖滾樂,林驚羽打開手機的閃光燈搖晃著,今天她有太多赫爾曼從未見過的一面,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的陪著她聽演唱會,現場的氣氛被台上的人帶的非常狂熱。
赫爾曼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氣氛,他沒有想過也許他只是不喜歡台上的人。演唱會缺少不了互動環節,以前的林驚羽秉持著花錢就一定要花的痛快原則,她買的座位靠近舞台,舞台上的人一邊唱一邊將話筒遞給場下的異國男子,赫爾曼沒有聽過他的一首歌,氣氛有些尷尬:「嗯~你會中文嗎?」
「一點點」
「你喜歡我什麼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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