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
「你會安全嗎?」赫爾曼的這個問題在她看來十分的無厘頭,她點頭:「當然」
得此回復赫爾曼點頭,林驚羽隱隱哪裡不對,可是卻又不明白是哪裡不對勁,奶糖見她猶豫不決:「我說你要是不放心,不如就睡在這裡,反正我猜你們兩個恐怕也不是第一次睡一起了吧」
「問題是我論文沒寫完,我怕金老奶提刀砍我的頭」
「難怪呢,那就沒辦法咯,他這麼大的人你擔心他什麼?」
「你不會懂的」
「我確實不懂」
赫爾曼見她遲遲不離開,安慰性的沖她笑笑:「不是要回學校嗎?快走吧」
「你一個人可以嗎?」
「嗯」
林驚羽在他的眼中看到另一層的東西,她說不明白那是什麼,不過她對赫爾曼的能力有信心,她只怕他會傷到別人,再三思索,她在衣服的標籤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和學校,仔細的對摺交到赫爾曼的手裡:「如果發生什麼事情,就撥打這個號碼」
「好」
後來的日子林驚羽因為趕論文的關係沒有常去旅店,她給赫爾曼送去了一些學習中文的資料,由於趕論文她很少去旅店,常常自己點完一份外賣再給赫爾曼點一份。赫爾曼從來沒有給她來過一通電話,她原先不安的心漸漸放下。
交走論文的那天食堂有椒鹽豬蹄,她想起住在旅店的人對豬蹄和啤酒的熱愛,在晚上七點的時候,她興沖沖的出現在赫爾曼的面前,赫爾曼見到她只是淡淡的笑著,林驚羽只當他是見到偽德菜脾氣秉性轉了沒有多想。
這昏暗的房間顯然是被赫爾曼收拾過,他的東西不多,但他還是擺放的很整齊,她一直懷疑他有強迫症,那晚他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啃著豬蹄,赫爾曼喝著他的小酒,外面的月光潔白如水。
林驚羽喜歡這樣的平淡,喜歡這樣的平凡,她靠在被子上玩著手機遊戲,赫爾曼轉過頭認真的看著她,像是想要將她記錄進自己的腦海里,林驚羽遊戲被殺死時抬頭看到赫爾曼的目光:「你不看節目,看我做什麼?」
「很久沒有看到你了」
「我知道,因為我最近在忙一個很重要的論文,我一寫完就來了,夠義氣吧」
「其實你大可不必來看我,你要重新開始你的生活」
林驚羽不明白他忽然說著話的是什麼意思,在她的記憶力赫爾曼不像是能說出這種深宮怨婦言論的人,他一定不是在矯情,她將手機扔到一旁:「你最近怎麼了嗎?」
「沒有,我有看你送的書」
「好看嗎?」
「我沒有看懂」
「沒事,需要時間」
「嗯」
林驚羽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好像同赫爾曼有一條隔閡,她覺得赫爾曼有些話和心事沒有告訴她,她知道赫爾曼不願意說的事情她挖不出來,這種尷尬的信息一旦流露出來,周圍的感覺就都變了。
被林驚羽扔到一邊的手機鈴聲大作,是奶糖打來的電話,她為慶祝論文提交成功攢了火鍋局,面對這種迷之尷尬無解的場面她有些想要逃到奶糖的火鍋局去,她應承下奶糖的火鍋,起身收拾包準備離開。
在離別前她曾試圖再和赫爾曼溝通,但他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想要溝通的欲望,她想她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逼迫他什麼,她可以等他願意講的時候在聽,門口她給了赫爾曼一個大大的擁抱,赫爾曼被她的擁抱整懵。
林驚羽轉動門把就要出門忽然聽到赫爾曼的問題:「我是被囚禁了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壞掉的蛋,發霉的床,外面的獄警,奇怪的獄服…」
「慢著獄警?」
「如果我在這裡你能安全也挺好…」
「停!外面的人不是獄警,她只是旅店的老闆,你也沒有被囚禁,不讓你出門是因為你不懂中文,又沒有證件」林驚羽看著保持微笑的赫爾曼低頭:「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
「沒有,我信」
林驚羽對他是了解的,她知道他什麼時候在撒謊,他一定是以為她出賣了他換得自由,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態度,他在笑什麼?她要是這麼做他完全可以直接揮拳把她打倒在地質問她,質問他們之間的友誼,但是他只是在笑,笑的那麼的溫暖。
她從來沒見過他笑的那麼溫暖,以至於她一直忽略了他的細微感受,她一面說想要讓他感受到自由,一面卻又限制了他的自由,他們之間的隔閡其實還是來自她本人的矛盾,她本人的矛盾就是來自不自由。
她明白世界本來就沒有絕對的自由,但她想讓赫爾曼感受到做自己的快樂,她說她會幫助他,但她卻只是把他丟在這個昏暗的小旅店,赫爾曼的能力很強強到她覺得他完全不需要她也能生活,她忘記這個老夥伴都經歷了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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