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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慘的,我剛滿十八歲就被渣爹趕出了門,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我很慘,我童年不幸,你要原諒我。」

哐!哐!哐!

霍凝像片水煮魚一樣把吳季軍片成了片片。

可能是覺得這樣不太美觀,又太過暴戾殘忍,會教壞青少年。

片完後,她又從空間戒指里拿出針線掐了個訣,手起針落又把碎成碎片的吳季軍給縫起來。

然而這不縫還好。

這一縫,霍凝覺得更丑了。

因為她的針線活其實不太好,縫的歪七扭八的,一眼看過去就像好幾道猙獰而醜陋的疤。

她嘆了一口氣,再次用板磚將對方切碎。

對,就是切。

可能是有些累了,她轉手把板磚丟給鄭倩的父親。

「一直片他還怪累的,你頂一下班。」

鄭父握緊了手裡的板磚,眼尾猩紅,「我真的可以嗎?」

霍凝喝了一口水,站在邊上點頭。

「當然可以啊,你不可以誰可以?」

「放心,有我的法器在,就算你是個普通人,對付它也像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就算他是滿血,你都不在怕的,更別提現在他是殘血狀態。」

鄭父紅著眼睛,緩慢而堅定地對著霍凝說了一句謝謝。

他知道,霍大師這是想讓他親手手刃仇人。

想讓他親手將女兒受過的苦,全部分毫不差的還給這個兇手。

鄭父用力抓著手裡的板磚一磚一磚往吳季軍身上砸,每砸一下,所以我們就能聽見吳季軍那慘烈哀嚎的聲音。

吳季軍是痛苦的。

靈體被生生撕碎,這種痛苦比當時的鄭倩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還比這更可怕的是,他的靈體會被一遍一遍的被切碎,再用一點一點的被縫補,然後再被切碎再縫補。

一直這般,周而復始。

直到鄭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霍凝才將板磚從他手裡拿了回來,遞給了鄭母。

「好了,該到你換班了。」

鄭母接過了霍凝手裡的板磚,一磚頭朝著破碎不堪的吳季軍砸了過去。

「畜牲!」

「你既是老師,又是為人父親的,為什麼要害我女兒!」

「你也有自己的孩子,為什麼要殺了我的孩子!」

「畜牲!」

鄭母紅著眼睛嘶吼出聲,拿著板磚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靈體一遍一遍的被扯碎,再被重組,吳季軍已經痛得說不出半個字。

等他的靈體再被重組,抬起頭,用僅剩的一隻眼睛觀察周遭的環境時,卻意外看見了一張會動的舊照片。

照片裡的女孩穿著紅色毛衣,死死的盯著他。

「啊!」

吳季軍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突然之間就瘋了。

他目光怨恨,仿若多年前那把砍碎鄭倩身體的大刀。

「該死!」

「穿紅色毛衣的人都該死!」

「你們都該死!」

【???這老登沒事兒吧,他是兇手,他還有臉說別人該死?】

【穿紅色毛衣的都該死,咋的了?穿紅色毛衣的人殺了你全家啊!】

【就這玩意兒還當老師呢?】

【他身上發生了什麼很悲慘的事情嗎?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吳季軍目光無比憎恨的瞪著鄭倩的舊照片。

「都該死!穿紅色毛衣的女人都該死!」

「穿紅色毛衣的女人害死了我孫子,你們都應該替我孫子陪葬!」

十年前,他帶著五歲的小孫子逛街。

原本被他牽在手裡的小孫子看到了氣球,一下子就甩脫他的手,朝著氣球跑了過去。

他有心想要去追,卻被一個穿著紅色毛衣的女人撞了一下。

等他一抬起頭的時候,小孫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吳季軍意識到,自己的孫子可能是遇上了拐子。

他報了警,全家人一起出動去找小孫子。

有路過的人說,看到一個穿著紅色毛衣的女人抱著和他孫子很像的小男孩,坐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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