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們現在的局面蠻好的啊?」羅恩相當輕鬆。
「這本是個秘密,韋斯萊先生,你的父母都不知道這件事。盧修斯即便奉命收藏其中一件魂器,也不懂這其中奧秘,不然他是絕對不敢輕易地將之拱手送給克拉布家族的。」
「那他以後可慘了。」羅恩幸災樂禍,「我保證不對任何人說,先生,哪怕是我的父母兄弟,還有金妮。」
校長室內一時寂靜,只有銀器的嗡鳴和福克斯開飯的細小聲音。哈利和赫敏都在沉思,羅恩左看看右看看,決定自己跟鄧布利多嘮。
「每一件魂器都會像日記本一樣忽悠人嗎,先生?我覺得他、他簡直……能看進我的心底里去。」說到這裡,他心虛地看了看好朋友們,赫敏朝他笑了笑,握緊了他的手。
「攻擊人性中的弱點和陰暗面,這只是靈魂碎片用以自保的手段。日記本里多了一段伏地魔的記憶,又是特殊的載體,因此格外能夠興風作浪。」鄧布利多也很樂意跟他嘮,反正跟誰講都是一樣的,三個頭嘛,「哪怕小克拉布先生和韋斯萊小姐沒有向日記傾訴自我,而僅僅是將它帶在身邊,長此以往也會性情大變,受到黑魔法的侵蝕。」
「他還要自保?他抽我那一耳刮子可疼了!」羅恩指了指臉上還沒褪去的巴掌印,「啊……這、這也是日記本的特性?那可太好了!」
「沒錯。還好其他魂器做不到這一點,不然事情就更棘手了。」
哈利眉頭一挑,事情哪裡棘手了?他們簡直是設好了網子擎等著伏地魔來鑽,優勢在我,為什麼鄧布利多要用「棘手」這個單詞?
「一定要是具有毒性的生物製劑才能銷毀魂器嗎?」赫敏的用詞堪稱嚴謹,「化學試劑不可以嗎,您試過王水嗎,先生?」
鄧布利多一呆,麻瓜科學,他的盲區。
「魔、魔法當然也可以。」他立刻道,「威力強大的黑魔法,以毒攻毒……不,格蘭傑小姐,這個魔咒犯法。」
赫敏·格蘭傑眼裡求知的光芒立刻熄滅了——死亡不如被開除,黑魔法也不如犯法。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那隻蛇怪。」哈利提出建設性的意見,「隨身攜帶毒牙不太方便,如果能提純它的毒液,裝在小噴瓶里,用的時候往折刀上噴一噴……總不能讓它就那麼爛在那裡。」
「這就是西弗勒斯該考慮的事情了,我會著手向妖精群落訂購一批秘銀武器,秘銀會吸收一切能夠強化它自身的物質。」鄧布利多看了看輕聲打呼的分院帽,「或許我們可以先拿格蘭芬多寶劍試一試。」
「如果四位創始人靈魂不滅,知道我們做的事,恐怕鬍子都要氣歪了,教授,您不知道哈利在斯萊特林雕像前對他的繼承人都說了什麼!」羅恩回想起來,又是感嘆又是好笑,「我當時都不怕伏地魔暴走,我害怕哈利能說出這種話是不是也有點問題。」
「我很樂意聽一聽。」鄧布利多興致勃勃地望著他們,然而三個小巫師面面相覷,誰也張不了口。
「就……挺過分的,教授。」哈利臉紅了,「我敢發誓我本人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我只是為了激怒伏地魔,讓他失去理智。」
鄧布利多攤了攤手,並沒有追究——看看照顧這孩子長大的人是誰吧,阿波羅尼婭本人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靠著嘴炮無往不利了,何況他看哈利本身天賦也很不錯。
氣氛鬆弛下來,鄧布利多咬著胡椒小頑童,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韋斯萊先生,我記得你聖誕也留校了,為什麼你沒有參與複方湯劑冒險呢?」
「啊……」羅恩尷尬地撓了撓頭,「我參與了,教授,但我好像拿錯了頭髮,我變成了一個長得特丑的矮胖子,他還沒有左臂!」
鄧布利多猛地站起身來,一整個沉重的胡桃木桌都被他推得挪了個窩。小巫師們嚇了一跳,自從認識這位和藹的老人以來,他們就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模樣,那張蒼老的、仿佛每一條皺紋都承載著智慧的臉上除了震驚之外,還有濃濃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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