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尼婭誇張地撫摸著平坦的小腹,只恨面具阻礙她微表情發揮。
「你既然能找亞克斯利,不妨猜猜我在交通司的人是誰?」
貝拉深深地望著她,忽然鬆弛下來:「當然,當然,你是個傲羅嘛,首席傲羅!」她嘴角挑起一縷嘲諷的美艷笑意:「報紙上怎麼沒刊登我們的豐功偉績?」
「顯然他們以為那只是一家沒有巫師關心的普通麻瓜,登出來也只會讓人心惶惶。」阿波羅尼婭淡定地反問,「難道他們還有什麼特殊的身份?」
貝拉得意洋洋,伸手指一指她:「你沒有插手,這很好。」轉身滑下長桌,繼續去磨雷古勒斯——顯然是想起了阿波羅尼婭提及的那個魔杖GPS。
雷古勒斯不堪其煩,無奈道:「我真的——我每天都會去看,但是,沒有!我不在家時克利切都會幫我盯著,依然是沒有。」
這倒是實話,他哪怕是為了找西里斯,也得藉助詹姆·波特的施法痕跡,可他真就毫無所獲。
如果當真啟用一些家族內部的血緣魔法,別說貝拉與納西莎,就是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的安多米達都會有所感應。
三姐妹的父母比沃爾布加可心軟多了,一直到死,都在心底里承認安多米達是他們的女兒。
就像他決意赴死前,也曾在心裡懇求西里斯能夠回來——魔法會回應靈魂的呼喚。Ⅱ
眼見得貝拉喋喋不休、軟磨硬泡,盧修斯也懶得陪客了。他雖然不清楚他們在做些什麼,但顯然貝拉是不願意分功給馬爾福的,他也不稀罕。
「恕我失陪。」他客氣地向羅道夫斯和雷古勒斯點點頭,繼而轉向阿波羅尼婭,「西茜準備了下午茶,一起嗎?」
「我的榮幸。」阿波羅尼婭欣然同意。貝拉不會透露更多了——看上去她在黑魔王那裡受了些刺激,不然也不會決定將功勞分潤給布萊克。
納西莎已經徹底搬到了莊園那一頭的度假別墅居住——若放到十幾年後,她或許會端起架子留下來死磕,但年輕的馬爾福夫人顯然更想得開些。
「真的,你結婚之後怎麼一點兒都沒胖?」納西莎和她手拉著手,湊過來咬耳朵,「我當年可是重了好幾磅,直到生了德拉科才開始瘦下來……我一直埋怨盧克說,一定是威爾特郡的水有問題。」
「顯然是因為阿波羅尼婭有自己的工作,傲羅是很辛苦的。」盧修斯輕輕挽起妻子的手,「她可不能像你一樣成天留在家裡琢磨吃的。」
「危險的發言,盧修斯。」阿波羅尼婭笑著坐到小茶几前,「在妻子和別的女人面前你應該永遠偏向自己的妻子,或者你可以說『美滿的婚姻使你不知不覺發福,母親的責任則使你變得更強大』。」
盧修斯忍不住笑了出來,納西莎則蹙起了眉:「你是在暗示我們……你過得不幸福嗎?」
啊?
雷古勒斯到底是怎麼和他們說的啊!
阿波羅尼婭深受其害。在不知道劇本的前提下,機變如她,一時也想不出應對的法子。
「抱歉,是我失態了。」她乾脆利落地把面具摘下來扔在一邊,胡亂在胳膊上蹭了蹭不存在的眼淚,趁機把眼角蹭紅。
對不起西弗勒斯,又要讓你背鍋了。要怪你就去怪雷古勒斯吧。
「哦阿波羅尼婭!」納西莎掙脫丈夫,坐過來摟住她。和納西莎混熟了就知道,她其實是個感情很豐富的人,只是為了所謂的「體面」,在人前一直繃著。
這樣的人一直很好用。
「貝拉當時也是這樣。」納西莎悄聲道,「她討厭羅道夫斯,剛結婚的時候簡直一分一秒都不能忍受,我建議她把羅道夫斯打服,她有這個實力!但是……所有的人都在勸她低頭,包括黑魔王,他甚至懲罰了貝拉。」
與姐姐有三分相似的美麗女巫嘆息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了,但是……沒結婚前,貝拉還不至於如此地……」
「貝拉比我厲害,我是沒辦法和西弗勒斯住在一起。」阿波羅尼婭滿面憂鬱,「還好他學期結束前都不怎麼回英格蘭,否則……」
納西莎嚴肅地注視著她:「聽我說,如果你不打算生育的話,大可以和他分居——你和西弗勒斯的房子都太小了,去買個大點的,看看貝拉!」
「貝拉?」
盧修斯警告地「咳」了一聲,納西莎怔了怔,卻忽然低頭一笑。
「貝拉住在萊斯特蘭奇堡Ⅲ,在威爾斯。」納西莎說,「這一支萊斯特蘭奇是跟隨某位法國公主的陪嫁團一起遷過來的,比馬爾福晚了幾百年,領地也小得多了。」
「雖然小,但是足夠用了。」盧修斯神色莫名地注視著妻子,胡亂應和她的話,「我記得羅道夫斯和我抱怨過,他和貝拉一人住一個塔樓,可以一整天都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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