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不難,西里斯既然重歸布萊克,那麼雷古勒斯總有辦法,再不濟還有盧平。
而黑魔王還不知道德思禮的事,貝拉拿不出成果是絕不敢報功的。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優勢。
「彼得·佩迪魯還在外面。」阿波羅尼婭提醒道,「你們想,他流亡在外,幾分想逃命,幾分想立功?」
實話實說,這人可比貝拉特里克斯危險多了。
貝拉低不下她高貴的頭,但……老鼠哪裡不能去?上至肯辛頓宮的玫瑰園,下到貧民窟的臭水溝,到處都有老鼠的身影。
遑論彼得並不是真的老鼠,他走遍英國也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情,不用真的靠爪子跑。
「你上次真該殺了他。」斯內普說。
「有錢難買早知道。」阿波羅尼婭苦澀地說,「相信我,我已經後悔過無數次了。」
在逆境中憑藉一樁大功扭轉局勢、重獲恩寵,彼得·佩迪魯駕輕就熟。
鄧布利多已經對他學生們的「叛逆」言辭熟視無睹了,他揚起魔杖,一隻銀白色的鳳凰從杖尖騰空起飛,與室內活的這一隻相映成趣。
福克斯看上去躍躍欲試,也很想飛一飛,但被鄧布利多用眼神制止了。
「他們回來了,西里斯和他們一起,找到他們,穩住他們,不要被別人看見,用麻瓜的辦法,儘量。」
鄧布利多碰了碰守護神的喙,低聲囑咐。鳳凰用額頭蹭蹭鄧布利多的手背,徑直穿牆而去。
「雷古勒斯知道該怎麼做。」鄧布利多的目光一落到他們身上,阿波羅尼婭馬上道。
「那很好,我至少可以放心一方。」鄧布利多也不囉嗦,斯萊特林只有這時候才最靠譜,「那麼,我需要你們去獲得德思禮夫婦的相關信息。」
他嚴厲地掃視著兩個曾經的學生,看他們誰敢說出那句「非救不可嗎」。
「說不定已經死了。」斯內普迎著鄧布利多的目光,他現在心情不好,就格外的勇,「活人才有被救走的危險,不是嗎?」
鄧布利多猛地喘了一口氣,阿波羅尼婭看到一縷鬍子被吹得飄起來了。
「我們可以假打,就宣稱把德思禮夫婦救出來了,先把伊萬斯騙到手……」她趕緊胡言亂語,試圖緩和氣氛。
鄧布利多看她的眼神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恨鐵不成鋼了。
「現在,二位,賢伉儷。」鄧布利多疲憊但不容置疑地指了指門,又指了指壁爐,「請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去,教書育人,或者抓黑巫師,隨便你們。」
斯內普起身就走,把校長室的門摔得震天響。
「對不起,教授,還請您體諒一下。」阿波羅尼婭苦哈哈地裝孫子,「西弗勒斯他……您這麼聰明一定不必我多說吧?」
鄧布利多頷首。
當然不必。前年在豬頭酒吧,一句「莉莉的孩子也會出生在七月底」生生勒住了食死徒告密邀功的腳步,他要不是拿捏住這一點,也不會主動和西弗勒斯·斯內普接觸。
這些時日以來,他越了解此人的心性與能力,就越是感慨「愛」的力量究竟有多強大。
「那麼,」阿波羅尼婭抓了一把飛路粉,禮貌地告別,「斯萊特林很擅長走捷徑,又很有效率,請您等待我們的好消息吧!」
鄧布利多勉強笑了一下,溫和地揮了揮手:「那麼我等著。」
第49章驚變(5)
轉機來得很快。
那是他們的下一次例會,在老地方。
馬爾福家的宴會廳長桌再一次被坐滿了,除了首座,貝拉的位置也空著。
阿波羅尼婭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自己的同事。萊斯特蘭奇兄弟看上去確實比從前滋潤不少,羅道夫斯算是偽裝得不錯,拉巴斯坦滿臉的意氣風發至少有一半是假的——他們在焦慮,在不安。
是因為波特夫婦都回國了卻還是抓不住他們麼?
這任務做得像是麻瓜投資,大捆的錢扔下去,水花半點兒不見,可富豪客戶不能殺了他的投資經理,黑魔王卻不會容忍無能的僕從。
她的目光一個接一個地掃下去,掃到長桌尾部的西里斯·布萊克身上狠狠盯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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