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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襄王也很好, 我和他……」

薛適頓了頓, 腦中不由再次浮現出那句「很想你」。

明明是正常的停頓, 但許是江執說起時的神色太溫柔, 又或是她對他本就存了那樣的心思, 讓她這一路都覺得像是踩在雲端, 輕而飄忽, 重則墜落, 美好卻不真實。

薛適這略顯漫長的沉默, 倒讓一旁擔心她的徐硯和沈盈袖,把心瞬間提到了嗓子。

好在她很快繼續開了口,連思緒也清明。

「我和他有些誤會,但平襄王好像……沒有我以為的那麼在意這個誤會,也沒有表現出的那麼想殺我。像那個匕首,其實只輕觸了下,沒有用力,就是看起來嚇人。」

那日她雖驚喜江執平安歸來,但也擔心他會恨得直接殺了她,所以忽略了很多細微之處,眼裡只看得到他並不算真實的兇狠。

徐硯見薛適笑意如常並無異樣,這才重重鬆了口氣。沈盈袖也放下心,畢竟根源都在她,若不是薛適為了推開忙著取符的她,險些被平襄王手下的馬傷到,也不會一下子和平襄王正面碰到。

徐硯這邊已經放心地回到了鋪子裡忙碌,沈盈袖則依舊站在攤前,仍是心有餘悸的模樣,薛適稍稍一想便知了緣由,溫和開口:「沈小姐還有什麼想要代筆的嗎?可儘管提,我贈一次,不必付銀子。若不是有那日機緣,我們也無法相識,理應延續。」

沈盈袖微微一愣,薛適雖沒明說,但儼然是在委婉地安慰她不要將那日驚馬的事放在心上。

心頭頓時暖暖的,沈盈袖終於笑起來,甚至帶了些撒嬌的口吻,故意道:「啊,只能一次嘛。」

「那就,一百次。」薛適也跟著笑道。

如此下來,沈盈袖和薛適更加熟絡了,幾句之後已直呼對方名諱。

「阿適,臘月二十八那天是我舅母的四十生辰,她人特挑剔,尤其注重容顏。往年爹爹和娘親在家,都是他們操心的,但今年他們兩個有事去蜀地了,就得我去赴宴。」沈盈袖唉聲嘆氣道,「我本想著給她買些胭脂水粉,但怕她看不上,不如你看著幫我寫一副壽詞?你文採好,字也好,她再有嘴也定挑不出錯。」

「好,」薛適記下沈盈袖對她舅母性情的描述,「不用擔心,還有一個多月時間,足夠我寫完,再讓你反覆看過哪裡需要修善。」

-

與此同時,長安城郊。

江執清點完從關塞回來的將士,讓他們先行歸家休整幾天,再跟著臨辭和東朔繼續訓練。

「這地方真不錯,你還挺會找。」蕭乘風滿意得不行,拉著江執連繞了好幾圈。

「反正這的山匪都被剿滅了,寨子空著也是空著,如此得天獨厚的地勢,不用來練兵豈不可惜。」

寨中空地廣闊,正適合改造成練武場。周邊懸崖陡峭,遠處林木茂密,既能防外人闖入打擾,又能模擬作戰環境。

「不過,明文昌沒打你手上不忌軍的主意?」

江執能擊退關塞,除了什雅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與他們配合,共同謀求和平外,最重要的是他結集了北朔等城池的有義之士。

他們無官職在身,只是擁有武功的普通人。因懷揣護國平邊的熱血之心,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跟他一起出生入死,同先前借游目院培養的那些人,組成了不忌軍。

不忌生死禍福名利,但忌國破家亡難敵。

這樣一支擊退關塞的強勁軍隊,卻是由江執組建,聽命於他,江抒不覺得什麼,該有的封官賞賜皆不誤,但明文昌怎會允許?定會想辦法削權限制。

不過,江執嗤笑了聲:「明文昌現在還顧不上。」

「也是,你光明正大地叫本名了,他指不定怎麼回憶『前太子江執』死的過程呢,晚上的接風宴,肯定少不了要試探幾嘴。」

江執沒怎麼放心上,只是目光黯了黯:「帶我去看看衛一他們埋骨的地方吧。

剛好奚玄不也在那嗎。當年的帳,該一筆筆討回來了。」

-

轉眼,日落西山,天色漸沉。

大明宮麟德殿上,卻是流光溢彩,熱鬧非凡。

江抒和明茵坐於主位,明文昌坐在下邊靠明茵一側,對面是離江抒更近些的江執和蕭乘風,再往後是其他文武百官。

曾喜自由厭惡皇宮的年輕帝王,如今龍袍加身,眉宇間也添了威儀之氣,目光淡淡掃向眾人:「為迎平襄王及蕭世子帶人退敵回京,朕今日特設接風宴,願我大益人才輩出,永遠安定!」

說完,他起身舉杯,其他人也紛紛躬身慶祝,皆朝著江執和蕭乘風的方向,正式開宴。

美酒佳肴紛呈,歌舞聲樂交織,文武百官敬過江抒之後,不少人卻是走到江執跟前恭順敬酒,各個語帶攀附之意。

新帝登基正值關塞來犯,這平襄王無疑是替皇上穩住江山的大功臣。雖江接已死,袁家已去,幾乎明家一手遮天,但仍有部分中立的朝臣受不了長期聽命於明相,處處受制的現狀,眼下趕忙將主意打到了平襄王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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