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狀元郎被公主強娶後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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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殺手問:「官府的人?」

沒有人回答他。

韓耕耘命令李鵝:「將他們統統拿下,無論如何,要留下此人的活口。」韓耕耘指向半臉的異邦人,二人目光再次相撞,對方眼中再次浮起令人膽寒的殺意。

李鵝從腰後取下苗刀,左手持刀鞘,右手持刀,如一道閃電般劈了出去,轉眼間,已閃到賊首身前,一刀劈了下去。

那賊首甚至沒能拔出武器,就死在了李鵝的刀下。賊首的脖子被斬斷,噴出半仗遠的血。李鵝動作呆滯,沐在這濛濛血雨中,任鮮血撲滿他蒼白的臉,他無動於衷,又提刀攻向了另一人。

即使早已見識過李鵝的刀法,但他今日的刀也快於平常許多,他整個人像被點燃了仇恨,陷入癲狂之中,在佛寺中大開殺戒。

侍衛加入了打鬥,使得對方更加招架不住。

唯有劉潭,手按在腰間的劍柄,踱到韓耕耘身邊,「學兄,看起來小李鵝應該可以統統拿下,無須我出手了。」

韓耕耘看著李鵝,「不是統統拿下,是全都要死在他手裡。你有沒有發現,只要涉及驚天之亂的內情,小李鵝就會失控!」

「那我去攔下他?」劉潭頭一歪,手指推開長劍半寸,寒光畢現。

韓耕耘沉著目,緩緩道:不用,除了那個異邦人,其他人就任由小李鵝處置吧。」

「也就是他們全死了你也不在乎?好……你說殺,就殺,這兒你的官最大,聽你的,我不插手。」劉潭深深望一眼韓耕耘,有些話他明顯沒有說出口。

其實,不是他轉了性,只是相較之下,殺人實在比抓人來得更為容易。想要將十數名亡命之徒統統緝拿,需要武藝與人數上的數倍壓制,而小李鵝只有一人,侍衛的身手堪堪與殺手交手,縱使李鵝武藝再好,又有劉潭相助,他們不下殺手,也恐會讓對方乘機脫逃。

奪人性命的殺手,又何必吝惜他們的性命?放跑他們,又不知有多少無辜之人會葬送在他們手裡。而他此行的目的是救譚父,活捉異邦人。孰輕孰重,已不需要他做任何選擇。

韓耕耘往外看了一眼,看見譚父被五花大綁,一殺手正以利器逼迫他跪在佛寺前。那殺手的刀微微顫抖著,將刃上的光亮炫到人的眼中,他見不少同夥已經死於李鵝手下,神色慌張,猶豫不定。

「蒼蒼,桃深,隨我來。」韓耕耘牽著蒼蒼,從李鵝砍出的一條殺路中走了出去。

韓耕耘見李鵝渾身沐血,眼中冰涼,手下雷靂,他不忘提醒他,「李鵝,我要那個異邦人活著!」

「知道了!」李鵝的刀正從一人的胸口拔出,臉上原本黑色的額帶已近乎染成了紅色,他冷著面,平靜地回應了一句後,又投入到了殺戮中。

用刀抵著譚父脖子的殺手臉色黑沉,喝道:「你們再上前一步,我宰了他!」

鼻青臉腫胖頭魚一般的譚父試圖睜開一雙眼睛,蠕動銅鼎一般笨重的身子,大聲哭喊:「元娘啊,救為父!」

譚芷汀的身體向前一衝,韓耕耘摸上她的手腕,暗中一用勁,悄無聲息地將她按了回來,她詫然一回頭,他朝她搖了搖頭,「記住,你不是他的女兒,別說話。」

「你說什麼?」譚芷汀的嘴唇一張一翕,震驚地盯著他。

韓耕耘這才意識到他的話令她誤會了。他不是在告訴她,他知道了他二人並不是父女,他只是不想在異邦人眼前,讓她暴露了身份。

那個異邦人怎麼活下來的,他大抵有了猜測,如果真是如此,此人知道得太多了,譚芷汀認父會令她陷入危險之中。

他壓低聲音,有些心虛地解釋:「我的意思是說,你和他的關係不要讓眼前的人發現,他們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殺手,難免會想要報復。」

譚芷汀的眉頭反蹙得更深了,她聰穎過人,又怎會不察覺這話的多餘,看起來他是欲蓋彌彰了。

劉潭甩袖,出劍,將三尺青鋒抖落數下,直指殺手,「江湖宵小,奉勸你束手就擒,小爺的劍比之後頭那位,也不遜上一分。」

劉潭身後,是殺紅了眼身形沒有半分停滯的李鵝與他那一柄血紅的苗刀。

殺手眸中明顯怯弱了,刀刃擦著譚父的脖頸向後退去,他轉身想逃,一柄細長的刀卻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他一頭栽倒,吐血而望。

劉潭跳腳收劍,「小李鵝,你殺心也太重了,明明這一個我定然是可以擒下的!你想知道驚天之亂的內幕,留活口,不是來得更有價值嗎?」

李鵝喘息著,稍讓自己休息了一下,然後跌衝著走到殺手身邊,拔出苗刀,冷冷道:「不過是些小嘍囉,我要找的是藏骨堂的那位幫主大人!」

韓耕耘聞言,冷下了臉,若有所思地盯著李鵝。

劉潭嘿嘿一笑,瞥了一眼韓耕耘,意味深長道:「那你可算是和我們這兒的某些人槓上了。他近來轉了性,著實不好惹的樣子啊!」

「我李鵝從不貪生怕死,只要害我父親與族人的賊人,統統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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