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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奇事,聽聞今日早朝,禮部尚書進言,提議追封聖人生母陳妃為太后,並擬諡號,本是獻媚討好之意,卻被聖人當眾飭回,並嚴厲苛責了一番。」

韓耕耘心想,陳妃未死,流落民間,嫁予商人為婦,聖人自然不願冒犯生母,這事情本也在情理之中,不算奇事。

「第二件奇事,內閣將殿試名次擬定,呈送聖人閱視,聖人空置了狀元一目,將所有學子的名次統降了一名。五日後,聖人將在曲江亭設曲江宴,款待諸生與世家大族子弟,這宴席的名單里有學兄的名字,排在眾人之首!」

韓耕耘聞言皺眉,不解地看向劉潭,「你從何處得來的消息?」

「有人為名單的事頗為頭痛,找我阿耶抱怨了幾句,我阿耶同我說的。現在朝內朝外都說學兄你平步青霄,成了聖人眼前的紅人。」

韓耕耘有苦說不出,問:「知道了,還有什麼?」

劉潭接著道:「第三件奇事,聖人親封芳華公主,命有司取門閥甲族名單,於士族中選人才尚公主,適公主者為駙馬都尉,盡封十室諸女為縣主。」

劉潭黑眸緊緊盯著韓耕耘,大概是見他並無多大反應,便將雙手拍在案上,湊近身子道:「伯牛,你仔細品品這第二第三件奇事,你不覺得有關聯嗎?」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關聯……」

「哎,你這平日裡最喜歡推敲事情,這事不是明擺著的嗎?」劉潭說得愈發激動,「聖人分明是想在曲江宴上為公主擇選駙馬人選,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韓耕耘的手不安地撥弄著手邊的案牘,「桃深,我們還是忙案子的事吧。」

「哎,算了,我同你明說了吧,你的名字是譚娘子特意加在大宴名單上的,而我也要去赴宴,我阿耶要我求娶公主……額……這事有些荒唐,不過,學兄放心,我絕不會存那樣的心思,去了也只會助學兄成事。只不過,我有幾句話要勸勸學兄,說了你別生氣。」

「你說吧,我在聽。」

「你我自小一同長大,又拜入同門,我沒有兄弟姊妹,向來視你為自己的兄長,自家兄弟我才說這樣的話。娶公主一事古來就是難事,凡事都要依著公主脾氣,不說侍奉姑舅,日常之事中也難免受氣。另者,她是個沒有皇室血統的公主,朝內外對她風言風語,傳得不甚好聽,你與她真的結成連理,怕是也要受連累。我就這幾句話,不說不痛快,你見諒。」

韓耕耘直視劉潭,「他們都說她什麼?」

劉潭臉上尷尬,裝模作樣將一冊案牘翻得沙沙作響,說話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小,「不就是她耗盡國庫,興造宮室,還說她和聖人的關係不清不楚的,駙馬都尉就是綠帽子都尉什麼的……」

韓耕耘的黑臉說明了一切。

劉潭急忙解釋:「這話不是我說的,你可別冤枉好人!你要真的認定她了,我這話再也不提,日後保證拳打一眾求親郎君,腳踢胡說八道之人,幫學兄討得美嬌娘回家。」

韓耕耘沉默,埋首於手邊的案子文書。

劉潭從壘得山一般高的文書前冒出頭來,「伯牛?那個剛才的話,你不生氣吧?」

「嗯。」

二人正說著,有人呈上從吏部與工部調來的文碟,分別是記錄韋秋中做官經歷的腳色,與工部營造宮室的帳目。

腳色中註明,韋秋是武考入仕,調任工部前,曾在右武衛治下。驚天元年,韋秋中在洛北行宮守城門,隸屬守城備軍。

這樣的經歷令韓耕耘想起一個人來—右武衛長史薛冰!

韓耕耘倒吸一口涼氣,他有不好的預感。

這恐怕又是一個知曉驚天之亂內幕的人!

那麼譚芷汀的介入是否又是為著某個目的?

驚天元年,不僅發生了三清觀的雙屍案,還發生了駭人聽聞的驚天之亂。一夥兒亂軍衝破宮門,險些生擒臨幸洛北行宮的先聖人。

亂兵衝撞中,陳妃所在宮室失火,陳妃與太子同時失蹤。當時,若非在洛水北岸駐軍的溫王李修茂及時趕到,聖人恐難逃此劫。

驚天之亂是先聖人之恥,幾乎沒能在史書上落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只有寥寥數語,很難從中窺探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經歷驚天之亂的人漸漸淡出了眾人的視線,就連溫王李修茂也受到先聖人猜忌,尋了個擅動藩軍的罪名,砍了腦袋,他的子女全都發配嶺南,或從了邊軍。

劉潭將工部的帳冊丟到一邊,雙腳點地,在那「吱呀」折騰椅子,「伯牛,韋郎中吞錢的法子並不高明,帳做得漏洞百出,連我個門外漢都能看出蹊蹺,他這樣火急火燎貪錢,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急著讓聖人砍脖子吧!」

「桃深,韋郎中案子的始末,絕不能向蒼蒼透露半句!」

劉潭驚訝瞪著韓耕耘,「伯牛,你這是何意,你是防著譚娘子?」

韓耕耘嘆了口氣,想起昨夜與譚芷汀的談話,「我只是不想她……重蹈覆轍。」最後四字,他加重了語氣,連他也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樣破格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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