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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潭雙手放在腦後,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氣,「看樣子,是我也得去了。」

第20章 夜珍珠案5

三人來到京兆府大牢,獄監將三人領到關押夜香郎的大牢前。

對門牢里坐著一個年紀很小的犯人,頭上窗格灑下白亮的光,照在那人臉上。他背靠牢壁而坐,一腳平放在地上,一腳膝蓋折起,手放在膝上,頭低垂著埋在手後面,只露出一雙晶亮亮的眼睛,似鷹般盯著他們。

「這小子怎麼被關在這裡?」劉潭有些幸災樂禍,問獄監。

獄監回答:「小啞巴半月前在街上打了人,把人打得鼻青臉腫,人家告到衙門裡,劉府尹下令把他關一月。」

劉潭拍了拍獄門,更樂了,「喂!你小子,身為捕快,怎麼還在街上隨便打人?」

原來是和劉潭交過手的小啞巴捕快李鵝。

韓耕耘吃了一驚,他向李鵝點了點頭。李鵝的手放下,頭靠在牆壁上,撇過頭去,並不打算理睬他們的樣子。

劉潭拍了拍韓耕耘的背,「別理他。」

獄監將夜香郎的牢門打開,讓三人進去。

夜香郎正在草蓆上睡覺,呼嚕聲此起彼伏,連有人進來,也沒能讓他醒過來。獄監用腳踢了踢他,如費力喚醒一隻冬眠的烏龜,也只讓他稍稍挪了挪身子。他嘴裡罵罵咧咧地爬起來,兇狠地看著來人,「煩不煩,又幹什麼?」

韓耕耘蹲下身子,「我想問你一些關於三法司門門前案子的事。」

「你們是誰?」夜香郎警惕地問。

劉潭背手而立,左右打量牢房,目光始終沒落在夜香郎身上,「大理寺。」

韓耕耘拿出腰牌,給夜香郎看,「御史台。」

夜香郎把目光移向譚芷汀。譚芷汀一愣,眨了眨大眼睛,嬌俏俏一笑,「韓公子的小跟班。」

夜香郎冷哼一聲,背靠到壁上,手裡玩弄起一根稻草,「想不到三法司的大人們也來審問我這個掏糞的小人物。」

「許三郎,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據實以告。入夜以後,你們何時上工?」韓耕耘問。

「亥時一刻。」

「上工後取溺桶的地點是在哪裡?」

許三郎又重新躺回草蓆,雙手墊在脖子後,抖著二郎腿,「安化門外有個草廬,我們叫它溺窩子,溺桶就堆在那裡,來個人就隨便取,取的時候都是刷乾淨的。」

「如此說來,頭顱和珠寶是後來被放進去的。我想知道你入夜以後拉車的路線。」

「每次都是從永樂坊進,一路向東,經過永寧坊、宣平坊,從新昌坊出來,差不多也就天亮了,回到溺窩子,把糞便都倒進糞池裡,大家就下工了。」

韓耕耘腦海里迅速展開一張京城的魚鱗圖,對許三郎倒夜香的路線有了個大致的了解,「期間,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

許三郎不耐煩地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沒有,每天都一樣,沒什麼特別的。」

「見到屍體從桶里掉出來的時候,你為什麼要逃?」

「我這人膽子小,見到血呼啦的死人頭被嚇到了。」

「可是不奇怪嗎?」譚芷汀突然道,嘴巴似條金魚般鼓起,雙手勾在背後,似在自問自答一般,「如果桶里裝了一顆人頭還有許多珠寶,一定會很重吧?案卷上說是一輛一條毛驢拉著的板車,這麼重,連驢子也會比平日裡走得慢一些吧?」

韓耕耘說:「蒼蒼說的沒錯。我曾去三法司門前查看過現場,驢車留下的車輪印很深,你常年駕驢車,不可能感覺不出來車子重了許多。」

我不知道,你們聽清楚了,每天夜裡,我收的糞便有多有少,我又不是看那些東西開心,是實在沒有別的生計,才做這行的,這些東西能少看一眼就少看一眼,我才不管是重了還是輕了。」

看起來,許三郎這個人很是狡猾,從他身上確實難以問出什麼。

韓耕耘想了想,「負責溺桶共有幾人?你們聽誰安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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