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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耕耘道:「潘駙馬,剛才你說與羅三娘並不相識,且與捻金緙絲錦緞殘片毫無關係,對嗎?」

潘駙馬目光躲閃,仍是側著身子,儘量不看韓耕耘,「那是自然。」

「潘駙馬,此物你可認得?」

韓耕耘暗自握緊了拳,從腰間取出一塊翡翠雕花圓佩,玉身鏤空雕刻折枝牡丹紋,分外精美。

「拿過來給我看看。」

羅佩叮噹,不知何時,公主走了出來,接過韓耕耘手上的玉佩,看了看,隨後玉手垂下,握在手裡的玉佩正挨著她腰側的環佩。

原來韓耕耘帶來的那一塊竟與公主腰間的那一塊是同一對同心佩。

「這玉佩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公主啟齒,威嚴地看著韓耕耘。

韓耕耘的手越攢越緊,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的肉里,疼得麻木。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自己不是已經決定了嗎?

韓耕耘胸口起伏,「這塊玉佩是我母親給我的。我父親是三清觀盜寶案的犯人之一韓志平。龔四拿走了玉衡道人身上的和田玉法印,周小六拿走了羅三娘的匕首,而我阿耶拿走了羅四娘從你那裡奪來的同心佩。我母親一直沒有將玉佩典賣,或許是與我一樣,對玉衡道人的死心有愧疚。」

「你父親?呵……為了扳倒我和駙馬,你們可真是煞費苦心,」昌隆公主目如冰霜,轉而看向潘駙馬,「我記得當日,我把玉佩放在了一條帕子裡,沒想到你轉手就給了別人。」

「公主!」潘駙馬癱軟在地,想要去抓住昌隆公主的衣裙,裙擺在他手心划走,似一條遊走的蛇。

昌隆公主鳳駕離開了京兆府。

盧龍節度使孟何光站起身來,「鬧了這半天,也不是潘仁美殺人,讓我坐在這裡白白耗上半日。你們御史台當真荒唐,讓一個罪人之子在這裡審問當朝駙馬!」

孟節度使的話猶如徹骨的寒冰砸在韓耕耘身上,雖早已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一字一句聽在耳中,仍覺得刺耳難受。

御史大夫繃著臉,「韓錄事父親的事已在匯報給聖人的案牒上一一寫明,聖人十分欣賞韓錄事的坦誠,還欲嘉獎於他。」

孟節度使不耐煩地擺擺手,「廢話連篇,老夫還要啟程回幽州,這樣的兒戲讓閒著的人在這裡湊吧,老夫不奉陪了。」

大理寺卿、御史大夫和刑部侍郎相互做了商討,決定暫且收押潘駙馬,等待聖人裁決。

恰在此時,回去查閱宮人編冊的內侍太監回來了,還帶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婦人。

高公公翻開編冊,臉色驟變,「來人,將這名叫芙雪的宮人帶進宮,由本將軍親自審問。」

眾位大人一臉茫然。

韓耕耘皺眉盯著芙雪。

果然,那個朱炙還有著別的什麼目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案子結案,給自己撒花花。

第16章 夜珍珠案1

舊宮人芙雪被證實是在驚天之亂中失蹤的陳妃侍女,十二年前與陳妃、先太子朱炙一同失蹤。內給事兼右監門衛將軍高士足將三清觀殺人案審問經過一五一十稟告給了聖人。聖人任命了十三名官員為審問官,對陳妃舊宮人芙雪進行了三天三夜的審問。

十日後,太子李炙回朝。

朝庭上下一片譁然。

這些事情都是劉潭告訴韓耕耘的。此刻,他們正騎在馬上,由侍童牽著馬轡,去往福華山通海寺,給恩師沈蘭珏賀壽。

「那個姓朱的小子心思可真深。三清觀的案子朝野上下盡人皆知,牽連到駙馬都尉潘瓊,連聖人都派人督辦 ,用三清觀的案子證明證人身份,再由證人說出太子所在。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一步步都算計在內,連伯牛你也是他的棋子。」劉潭昂首挺胸在馬上,歪過頭來,同韓耕耘道。

韓耕耘心中鬱結難舒,無精打采坐於馬上,身子上下顛簸,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劉潭一眼就瞧出韓耕耘道心結,「伯牛,你可別再提及辭去御史台錄事之職,雖說這芝麻小官是靠了咱們的新太子爺,你以後難免受他牽制,但總好過你窩在劉府尹那裡,一身才學無處可用,還處處受人閒氣。放心吧,三法司各司其職,卻終歸是一家人,我會罩著學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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