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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留在這,他和我一起進去!」譚芷汀不容分說地伸手將韓耕耘抓到身邊,等韓耕耘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飄進了屋子。引路道士飛快地瞥了一眼譚芷汀,見她一副不容反駁之色,便低眉順目地默默轉身,關門。

屋裡熏著沉香,青煙自屋中央的大爐里裊裊浮起,氤氳了古質樸素的家具。沉香於一個道士來說未免太過奢靡,但屋裡陳設卻又過分簡樸,仿佛是兩個不同的人成就了這間屋子,令人感到一種不相配的異樣之感。

觀主玉衡道人正站在那青煙後面,看不清面容,他整個人弓起背,顯得有些佝僂,「譚……娘子……他是何人……秦夫人……未說……還有其他……的人……要來見……貧道。」

他說得異常艱難,舌頭像是被馬蜂蟄了般含糊不清,讓人聽了生怕他會咬到舌頭,又突然淌下口水來。

譚芷汀拉了拉韓耕耘衣袖,示意他彎下腰來,她用手背遮住口,貼在他耳側,「聽聞玉衡道人自中風後,右腿便有些不便,說話也不利索,聖人這才不願讓他進宮講道的。自從那時起,道人的脾氣就變得異常古怪,不太願意見外人。一會兒,我先和他聊法壇之事,你暫且聽著,千萬不要插嘴,等我給你使眼色,你再把話頭引到三清觀的案子上去。」

譚芷汀和韓耕耘咬了一陣耳朵,韓耕耘頻頻點頭,二人重又分開,各自如無事人般站定。譚芷汀走上前去,向玉衡道人行了個敷衍的道家禮,「道長,他是家兄在京城的好友,我初到京城,人地生疏,家兄不甚放心,就托他關照我,有他在身邊,我才放心,道長不必在意。」

玉衡道人淡淡「嗯」了一聲,不變神色。

「按照道長吩咐,法壇所需經幡令旗懸爐知磬木劍等一應器具已在秦侍郎府邸準備齊全。另法壇前十日所需功德經,中十日所需天地表,後十日所需三元經也皆已抄表封存。這是我父母名姓與生辰八字,已按道長所告知,以硃砂描寫於竹漿紙上,並以香爐青煙燻過,放於紅色錦囊內,現奉於道長。」

譚芷汀取下錦囊,走上前去,將錦囊雙手捧舉,遞給了玉衡道人。

玉衡道人接過錦囊也不看,拿出同樣的紅色荷包,「這是一些……補運金錢,開壇……第一日……子時……之前,淨手……焚香,焚化於……香爐之中。」

譚芷汀接過錦囊,「知道了,道長還有什麼事吩咐?」

玉衡道人斷斷續續道:「旁的貧道自會安排,只有一樣,我做道場不喜外人打擾,除了我帶來的幾人,外人皆需侯在屋外,到了信眾登壇參拜之時,自會有人叫你們進來。」

譚芷汀退回韓耕耘身側,對玉衡道人道:「道長,我從未聽說設法壇做祈福道場時,不許主家在旁觀看的,這未免有些強不合常理。」

玉衡道人仍隱在煙後,那身影似魔非道,如一座山霧圍繞的矮山,聲音幽咽如夜中吹簫,眼睛也似合瞳的貓直盯著韓耕耘與譚芷汀,「實非……得以,望譚娘子……體諒。」

譚芷汀飛了眼色給韓耕耘,隨道:「我明白了,近日三清觀發生了許多非同一般之事,聽聞是出了兩條人命,道長心有擔憂,我自然體諒。不過,那殺人的案子我也很是好奇,鬧得滿城風雨的,不詳之氣可會沖了我父母的道場?」

「一會兒,你先飲下祛祟符化的咒水,此符可為祈福之人祛祟增福,譚娘子飲下後,自不用擔心那煞氣。」

譚芷汀又問:「道長可知被綁在天尊像的女子是何人?難不成三清觀還有女道士?我正想拜一女道家為師,道長可有引薦?」

「自然……沒有……殺人的案子……貧道一概不知……你們還是問官府吧。」

韓耕耘適時插入話題,「三清觀曾丟失一批珍寶,原是用來研磨顏料之用,後被一個叫五穀的道人盜走,觀中金像所用不過是些替代品,觀主可知此事?」

「此事我已有耳聞,乃是我管教不嚴,放任他們胡來。五穀是我親傳弟子,為人敦厚老實,並非像外人所傳,是個貪圖小利之人。五穀已不知蹤跡十餘年,怕是……。」玉衡道人未說完,便是乾癟悠長的嗚咽之聲。

韓耕耘詫異,「觀主的意思,那五穀道人已不在人世?」

一個奇異的想法突然撞進腦海。難到金像中的另一具骷髏就是五穀道人?這樣一來,便真的是龔四那班人盜寶殺人?!那阿耶豈不是……

無論如何,韓耕耘不相信他的阿耶會殺人,追問:「當時可有派人尋找五穀道人?」

玉衡道人用衣袖壓了壓眼角,咬字越發難以辨別,「找了,官府的人把觀里觀外都找遍了,找了整整半年,都未曾找到五穀。這麼些年來,貧道每每看到那玉清像,就仿佛感覺我那苦命的徒兒就在身邊,後來才想明白,定是天尊顯靈,讓金像來告訴貧道,我那徒兒已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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