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軼:「簡單沖了一下。」
盛軼穿好衣服,剛把麵包袋子叼嘴上,回頭看到他,笑了。
江棋:「幹嘛?」
盛軼指指嘴邊上,江棋剛要抬手,他過來替他擦乾淨了,順便捏著他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江棋嘆了口氣,「想占我便宜直說。」
盛軼一個用力抱起他,江棋跟他差不多高,摟著他肩膀剛好腳尖踩地,盛軼吻著他脖子,「那再占一會。」
再次躺上床已經快兩點了,剛那點要靠意志力才撐得過去的睡意被占沒了。
盛軼也沒睡,手一直在他腰上小幅度的捏著,「還難受嗎?」
「好點了。」江棋說,可能是吃飽了,沒之前那麼大的不適感,「不過你還是……」
盛軼:「什麼?」
江棋:「再多練練吧。」
盛軼:「……」
盛軼愣了一會後笑起來,「你陪練嗎?」
江棋睜開眼睛,「你還想找別人陪你練?」
「沒。」盛軼摟著他往他這邊過來一點,「除了你沒別人了。」
江棋軟綿綿的哼了聲,像他這麼愛崗敬業甘於奉獻的陪練確實找不出第二個了。
盛軼:「明天上午你就在這睡吧,中午我讓酒店把飯菜送上來。」
江棋:「不邀請我去吃一下你們的難吃食堂嗎?」
盛軼笑,「真的很難吃相信我,錯過了沒什麼可惜的。」
江棋:「好吧。」
他也就說說,並不想下樓,房間都不想出。
盛軼:「今年過年你什麼打算?」
江棋:「還沒想好。」
盛軼:「還跟我回去吧。」
江棋抬起頭,盛軼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他,「我想這個年能跟你一起過。」
「你家裡人不會有意見嗎?」
「怎麼會有意見。」盛軼說:「我爸媽的話你也聽到了,你那次走,他們都挺有遺憾的。」
江棋想了想,「行,不過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先別跟他們說,你就還把我當你朋友。」江棋說:「……畢竟是過年。」
「嗯。」盛軼聽懂了,慢慢抱緊了他,「聽你的,早點睡吧。」
「嗯。」
江棋和他是在第三天晚上飛回來的,盛軼在飛機上還給他要了個靠墊,江棋有些無奈,想說你真沒那麼大能耐,三天了啊,要還沒復原那都得是重傷了。
然而犯賤的他被盛軼當了三天寶發現自己還挺享受。
過年前兩天,盛軼的項目終於告一段落,江棋調休了一天,買好機票和他一起飛回去。
今年陳嶸和江兵的年就在大伯家過了,剛好江棋也不在家,對他們來說還省了不少事。
江棋和盛軼中午到的,盛李來接,一路回去把車開的飛快,高速上無論直行還是變道始終勻速一百六,江棋以為他是有什么小情緒了。
盛軼一臉無語的淡定,跟他說他哥大概是手又癢了,平時他老婆和孩子在車上不敢這麼亂來,現在是他們兩個糙漢子,那就隨便了。
沒開上兩百已經是看在江棋的面子上了。
江棋:「……」
盛軼雖然說的不多,但僅有的兩次接觸讓江棋不禁懷疑在李子大哥瘋狂的摧殘下,他到底有過什麼樣刀尖舔血的童年。
盛李一來一去大概是開爽了,下車時心情十分愉快,拎著盛軼和他的行李蹬蹬蹬就上了樓。
按慣例要先去給奶奶問好,老人家今年換了身藏青色的唐裝,坐在那十分端莊有氣質。
聊了不一會,她從抽屜里又摸出一個紅包來。
江棋推辭,這次說什麼都不會收了,本來已經夠打擾了,而且他和盛軼……那什麼,說結不結婚的話太早了,但也不能因為沒辦法有法律上的關係就名正言順的收人家紅包。
盛軼在旁邊朝他使眼色,示意他接。
江棋執意不肯要。
「小江你結婚了嗎?」奶奶問。
「……沒有。」
「那就拿著。」她說:「忘記我說的話了,沒結婚的都是孩子呢,你看他……」
「我收了。」盛軼替他接過來,「謝謝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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