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軼在他上方撐起身,眼角微微泛紅,他看著他,所有的循序漸進水到渠成在他這一起身里都停了下來。
「你想……」盛軼粗重的喘息時斷時續,看得出來在盡力忍耐著,江棋因為他最後關頭的動作,猜到他可能要說什麼。
「想上你是嗎?」江棋眯眼看著他,「想。」
盛軼沒說話,抱著他的腰就差一個翻身的用力了。
江棋一條腿攀上他的腰,用力躬起背壓住了他的動作,手插*進他頭髮里,滾燙的臉在他脖子上凸顯的青筋那蹭了蹭,用氣音在他耳邊說:「但更想你上我。」
想讓你得到我。
想讓你能如我愛你萬分之一般的愛我。
尖銳的疼在江棋腦子裡炸出撕裂般的痛意,他手不受控制的有些痙攣,卻仍不願意從盛軼背上移開的緊緊抓著。
盛軼吻著他汗涔涔的耳鬢,「疼嗎?」
江棋說不出話來,張嘴用力呼吸,濕熱的空氣像有一道屏障隔絕在他周圍,有幾秒鐘他發現自己喘不過氣來,直到盛軼小心的動作再次把疼痛壓進他身體裡。
盛軼的臉上也都是汗,不時滴在江棋身上,幾縷頭髮緊貼在額前,江棋居然這個時候還一陣情動的拉下他的頭,在他緊閉著的雙眼上小心的吻著。
他以為會一直疼下去,畢竟一瞬間的刺痛後反覆的拉鋸讓他覺得這痛意無盡無邊,他甚至試圖調整呼吸去努力適應,畢竟不是那麼快就能結束,以至於在另外一種感覺湧上來後,他一度覺得有些詭異。
直到最後釋放,他都沒能從短暫的餘韻中分辨出來究竟是解脫的輕鬆感還是真的覺得很爽。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很滿足。
因為盛軼做到了最後,沒有半途而廢,沒有臨陣脫逃,從他那一聲短促的悶哼里,江棋感覺他應該至少比他要愉悅。
盛軼下床去拉上了窗簾,也虧得對面什麼都沒有,唯一的一座與它持平的高樓遠在一千米之外,不然江棋真的垂死欲望中也要忍不住驚坐起了。
盛軼把掉在門邊的房卡插*進去,江棋在燈光大亮的瞬間,飛快的把臉縮進了被子裡。
耳邊是空調啟動後運轉的聲音,江棋直到這時候還有幻覺,總覺得這房間四壁仍充斥著他和盛軼粗重的喘息和細碎的呻*吟聲。
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過後,盛軼坐到床邊,江棋感覺他坐了有一會了,才拽了拽他被子,「出來我看看你。」
「啊?」江棋剛那不過是黑暗裡待久了突然畏懼亮光的條件反射,沒有要躲什麼,是以這會盛軼一說他就抬起了頭,「看什麼?」
目光猛一對上,剛還說要看他的人先轉開了,「看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有就能給你看嗎。
江棋坐起身,突然而至的重力讓他那地方一陣壓迫的鈍痛,他咬著牙,「……衣服給我。」
盛軼:「要洗澡嗎?」
江棋擦擦鼻子,「嗯。」
盛軼:「我抱你過去吧。」
江棋伸手,「別,我怕你把我抱地上。」
盛軼坐在外面沒動,江棋坐在裡面也不動,兩個人互相看了會。
剛想問拿了衣服怎麼不穿,盛軼像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站起了身,「我出去一下。」
「嗯。」
「晚上看你沒吃什麼,現在餓嗎?」
其實還好,聽說過抽事後煙,沒聽說過吃事後飯的,但江棋想了想,還是說:「能幫我買個冰激凌嗎,隨便什麼口味都行。」
「太涼了,換個別的吧。」房間裡溫度還不是太高,體溫下去後,人很容易受涼。
「就這個。」江棋慢吞吞的穿衣服,「別的不想吃。」
「好吧。」盛軼只能妥協,他總不忍心在這個時候拒絕他,他現在就是說想吃家裡面的飯,他都能為他開回去一趟,「其他還要什麼嗎?」
江棋搖頭,盛軼拿好手機和錢包,到床前摸了摸他頭頂,「我一會就回來。」
江棋等他走了,才扶著腰進去洗澡。
他是真不好意思讓盛軼觀光他。
雖然能觀的光都已經觀過了,但那個時候,畢竟那什麼蟲上腦,干出點什麼來都不奇怪,換到清醒狀態下,還是給他留點底線吧,至少現在他還離不開這塊遮羞布。
熱水沖刷在身上帶起的刺痛感居然是直接在皮膚上炸開的,雖然不那麼強烈,但好像這一做過後連神經都變得敏感起來了。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