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邀請他的到來,細小唇縫隨呼吸、言語而微微翕張,散發一團熱騰騰的、裹挾濃香的白氣。
柏寅清又失控了,在虞微年的意料之中,不過,柏寅清的續航能力倒是挺強,很快就續上電了。
耳邊的呼吸愈發急促、灼熱,虞微年卻像渾然不覺,故意勾引使壞般,往前坐了坐。
他們稍稍蹭過,又很快分離。因為貼得近,虞微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以及洇出的熱汗。
「你加油。」
「實在不行,我找別人……嗯?」
剛這麼說著,柏寅清抓著虞微年的腰將虞微年壓了下去。這次柏寅清的狀態明顯比先前好,也許是觸底反彈的緣故。
僅是開了個頭,便讓虞微年禁不住頭皮發麻。不過看起來嚇人又怎麼樣?還不是堅持不了多久。
他明明有些吃力,卻還是繼續嘲笑著:「怎麼,這次能堅持幾秒鐘,還是……哈呀!」
虞微年像被嚇著一般,尾音猛地變了調。他小幅度緩了口氣,清晰感覺到柏寅清比之前更加駭人,方才懶散隨意的表情驟然變幻。
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
接下來幾天,虞微年渾渾噩噩,完全失去了時間概念。
半夜,虞微年迷迷糊糊甦醒,想起來上個廁所,撐著酸軟的身體、想把柏寅清推開。
柏寅清才離開沒多久,立刻有不屬於他的冰涼在緩緩流失。
虞微年登時愣住,柏寅清一直待在裡面不假,可他們不是都結束好久了嗎?怎麼又有新的……
很快他就明白為什麼了。
熟睡的柏寅清,失去熟悉的溫熱觸感,立刻準確無誤地找到虞微年,又將自己送了回來。這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柏寅清做了什麼夢,在入睡的無意識狀態下,竟也在重複入睡前的畫面。
跟狗一樣不斷抱著他蹭,又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啞聲亂喊。什麼寶寶、寶貝、年年……其它亂七八糟的稱呼,也一起跟著喊了。
虞微年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同時又對柏寅清的精力感到震驚。柏寅清像007作息,無時無刻都在上班,夢裡要干,醒了更要干。
以往虞微年都是睡到自然醒,現在每天都是被柏寅清舔醒。剛睡醒的他意識還迷迷瞪瞪,又被叼住唇肉含,意識再度被拉入昏沉的漩渦。
他早知道柏寅清對「舔」這件事有超乎尋常的痴迷,卻也沒料到能到這種程度。他的所有**,淚水、汗水、唾液……對柏寅清而言像有巨大吸引力,一分一秒沒有吃到,都能叫柏寅清失控。
有時虞微年也覺吃力,好幾次他想教訓柏寅清,讓柏寅清適可而止。無奈柏寅清現在技術上升,每次都能把他親舔得渾身酥麻,跟化了似的……
虞微年想得正出神,柏寅清忽然咬了他一口。他輕輕地抽了口涼氣,剛想把柏寅清的腦袋推開,手心按在柏寅清的後腦,很快又推不動了。
操……
虞微年眼尾濕紅,忍不住低聲罵了句。他當初就不該把這些位置告訴柏寅清!
他也是自作自受,當初擔心菜鳥處男柏寅清會提著刑具殺人,所以趕忙將所有敏感點交代了。
他可謂是手把手教,像盡職盡責的師者,說得極其詳細,有時怕柏寅清不能理解,更會主動示範給柏寅清看,告訴柏寅清他喜歡什麼樣的。
柏寅清這人學習能力又強,把所有知識點熟背於心,每次專門挑他喜歡的地方照顧。
一兩個地方一起照顧還好,可若是柏寅清同時多方照顧,多方面疊加下來的強烈感覺,真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架的。
虞微年深感崩潰,又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藏點私了……他非說那麼詳細做什麼?
「啾、嘖……」
虞微年低頭看著柏寅清狼吞虎咽、貪得無厭的樣子,倒也鬆了口氣。
好歹能讓後頭休息一下。
不過倒是苦了自己。
這本就沒辦法產出,每天被柏寅清跟狗一樣啃咬地吃,色澤變得愈發熟紅也就算了,都腫大了好幾圈……
虞微年把柏寅清的頭推開許些,想下床,卻被野狗撲食般壓倒在床上。他躺在那兒,柏寅清似擔心他跑,乾脆直接趴在他的胸口。
「……」
這也讓虞微年將柏寅清的表情看得愈發清楚。
哪怕看了那麼多次,他還是會感到新鮮。平日裡禁慾冷淡的高嶺之花,居然會這般黏人痴纏。
柏寅清很喜歡抱著他睡,然後查著。但柏寅清也喜歡像現在這樣,如同一個離不開奶嘴的壞孩子。
二者很難兩全,柏寅清通常只能選擇其一。
之後,虞微年也總結出規律了。柏寅清通常會選擇先查著,等半夢半醒時,再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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