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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寅清怎麼變現在這樣子了?爭吵並不能解決問題,是純情緒化的發泄行為。

虞微年居高臨下地看著柏寅清,冷冷丟下一句:「你現在不清醒,有事之後再說。」

虞微年煩躁地將外套掛在一邊,抬手間,他的內搭下擺往上卷了卷。落地窗外的迷濛光線,恰好照亮他腰側的一抹紅痕。

痕跡形狀怪異,顏色淺淡,有點像輕輕磨蹭過的指痕,也像細緻舔舐出來的痕跡。

虞微年背過身,卻敏銳察覺到周身氣息陡然凝固。

莫名低氣壓讓他脊背一寒,沒等他反應過來,他被猝不及防轉過肩膀,又被掐住腰頂在牆上。

原以為柏寅清盛怒之下要失控動手,卻沒想到他將虞微年的衣服向上撩,低頭動起了口。

熟悉的跟狗啃似的狼吞虎咽的親法又來了,他用力撕扯吸吮虞微年,毫無章法的接吻方式蘊藏怒意,近乎兇殘的親法,將淺粉淡圓吃得水光淋漓,又迅速紅腫起來。

虞微年一臉錯愕,怎麼突然進入這個環節了?

「你幹什麼?有病是不是?」

虞微年伸手推柏寅清的腦袋,卻推不開,在絕對的體型差面前,只能硬生生承受這個粗/暴野蠻的吻。柏寅清不理會他的抗拒,只親得更凶,似是要借著親吻發泄他的妒火。

薄唇分開含住,柏寅清親得十分用力,知道虞微年皮膚嫩,又故意用牙尖咬著叼起。虞微年吃痛,扭著腰要躲避這個吻,卻被直接掐住腰提起,後腳跟懸空,幾乎伏趴在柏寅清臉上,被柏寅清自下而上地吻著。

這也更加方便了柏寅清,柏寅清仰頭接了個正著,一張嘴,就能含著虞微年親。他輕舔慢咬,喉結滾動,吻得入迷,吐息灼熱又急促,時不時嘬出嘖嘖作響的聲音,像沒斷奶的孩子。

沒多久,虞微年呼吸變熱。他咬了咬牙,抓著柏寅清腦袋的手指收緊。

他突然開始後悔,後悔教柏寅清怎麼對待自己,又告訴柏寅清他喜歡怎麼樣,坦白敏感處,連喜歡被怎麼接吻都說得一清二楚。

現在他真是自作自受,柏寅清一直含著他親,很快把他親出了感覺。

虞微年很快便和柏寅清抱在一起,接起了吻。旋即,柏寅清嫌玄關位置不好,直接將虞微年扛起,來到島台處。

冰涼觸感讓虞微年輕哼了一聲,柏寅清將他扶起,在島台鋪了層外套,才讓他躺上去。

柏寅清沒有給虞微年過多喘息機會,他很快再次封住虞微年的唇。

洶湧醋意與妒火一起爆發,大掌緊緊扣住虞微年的後腦,他侵入濕熱綿密的口腔,舌肉橫衝直撞毫無技巧,每一下都要搗到最裡面。

激烈炙熱的吻,讓虞微年感受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占有欲。力道很重,虞微年幾乎喘不過氣,仿佛要因這個吻被徹底囚禁在柏寅清的世界裡。

這樣的吻法跟入室搶劫一樣,虞微年很快便呼吸不上來,小腹又酸得厲害。他被迫聽著因接吻發出的黏膩水聲,嘖嘖不覺,咕啾咕啾。

柏寅清吻得急,他用力按著虞微年的肩膀,深入吻進去,又發狠地撞。唇齒間氣息冷冽強勢,溫度卻燙得灼人,他的吻像有攻擊性,稱得上野蠻至極。

虞微年受不了這樣急切粗魯的吻,可堅實手臂與寬闊胸膛仿若牢籠將他困住,令他無法掙脫。

柏寅清是瘋了嗎?他費勁地將柏寅清一腳踹開,剛拉開許些距離,柏寅清又重重擁了回來。

故地重遊後,濕淋淋的粗舌再次撞入口腔,比方才更深,更重,懲罰似的亂攪,野狗撲食般的親吻把他都弄迷糊了。

淚水奪眶而出,虞微年連氣都喘不勻了。他被親得面色潮紅,四肢發軟,汗水將他的髮絲浸得亂七八糟,濕漉漉黏在透粉的肌膚上。

他有氣無力地推了推柏寅清的胸膛,罵出來的字眼卻是哆嗦發顫的。

「你他媽的……輕一點。」

虞微年很少罵人,也很少說髒字。但這時候他是真受不了,柏寅清不清楚自己是什麼驢玩意嗎?

粗蠻發狠的唇瓣廝磨間,柏寅清一把將虞微年拽回來:「你還喜歡我嗎?」

虞微年輕哼兩聲:「問這種問題還有意義嗎?」

「有意義。」

「喜歡或不喜歡,影響我們接下來做嗎?」

虞微年明顯不屑輕視、又有些散漫帶喘的語氣,令柏寅清沉默片刻。良久,他才道:「你現在連敷衍我都不願意了,是嗎?」

柏寅清聲音喑啞,聽得虞微年莫名。他剛要開口說話,所有言語皆卡在嗓子眼,化作一道短促的、不成型的乾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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