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微年劇烈地咳嗽,呼吸不上來,渾身都在顫抖。他咬著牙罵:「你他媽的……是畜生嗎?」
虞微年今天沒吃多少東西,此刻卻體會到強烈到有些發酸的飽脹感,他有點想吐。手指緊緊抓住柏寅清的手臂,摳出道道發白的月牙印與撓痕。
「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我滾出去,然後呢?」柏寅清靠近了他,手撐在身側,陰影籠罩下的神情覆有一層翳色,「你想去找誰?」
「你想找誰幫你?」
周身氣息倏地冰降,柏寅清眸底透出幾分風暴欲來的危險氣息,翻滾著稠暗濃重的占有欲。
柏寅清撈起虞微年,將虞微年面對面抱了起來。突然懸空的姿勢讓虞微年極其不安,雙手下意識環住柏寅清的脖子。
虞微年不矮,只是柏寅清太高,因此被抱在懷裡時,有一種被禁錮在懷抱里的錯覺。面對面抱著的姿勢讓他極其不適,他下意識低頭,小腹還是平的,他鬆了一口氣。
應該只是一部分,沒有全部……他還沒來得及想完,唇肉再次被含住。方才還表現得生疏差勁的菜鳥柏寅清,如今卻像無師自通一般,自下而上抱著虞微年親吻舔/弄。
過於深入的吻讓虞微年有一種被刺穿的錯覺。他忙偏著頭:「別、別……」
這個姿勢讓吻進得格外深,短短時間內,虞微年又說不出話來了。他被抱在懷裡,嘴巴被填得很滿,吮出嘖嘖不絕的水聲。
懸掛在兩側的小腿繃得很緊,腳趾蜷縮又舒展開來。他無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怎麼鼓起來了?
虞微年不明白柏寅清為何突然發瘋發狂,他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但很快,他也漸漸失去意識,沉浸在這個迷亂的吻中。
「別……」
但柏寅清親得太快太急了,粗舌快速攪/動發出綿密水聲,虞微年嘴巴發酸,口腔被搗得一片發脹麻木。他意識不清地求,「寅清,慢一點……」
虞微年的聲音斷斷續續,柏寅清安撫地吻了吻他,但還是抓著他的腰,親得很快很急。
虞微年早知道他不會好過,但真到這一步,他還是有些承受不住。最關鍵的是,他突然發現,他和柏寅清合拍得過分。
他生得並不是很淺,從前總是需要好好尋找、研磨一番。但柏寅清占了天生優勢,過分優越的硬體條件,導致柏寅清不需要刻意去尋,都能準確無誤找到關鍵。
短短時間內,一次後,又是新的一次。虞微年好不容易逃離這個吻,柏寅清又快速抵著唇肉含了進來,在虞微年的哀求聲中,搗得唾液飛濺。
虞微年崩潰地哭:「不要了……」
他側過頭,淚水弄濕睫毛,薄薄眼皮浮著一層紅,眼尾都是濕的。像易碎的,需要好好保護的瓷器。
柏寅清咬了虞微年的下唇一口,旋即吻得更深,突如其來的發狠,讓虞微年再次咳嗽起來,指甲無意識抓著柏寅清的後背。
「你他媽……輕一點。」
虞微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他本來就白,動情時渾身會泛起一層薄薄的紅,臉上跟上了妝一樣,眼尾濕紅,浮著水色。
柏寅清貼著虞微年的脖子聞,像野獸確定配偶的氣息。他看著虞微年下唇的傷口,細緻又緩慢地舔舐,再次將虞微年的口腔堵滿,「輕不了。」
虞微年只喝了半杯紅酒,大概過去兩個小時,藥效已解得差不多。
但柏寅清不一樣,他喝了幾乎整整一瓶。隨著時間流逝,他仿佛食髓知味,愈發興奮,整個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像上癮了一般。
這可苦了虞微年,起初,他還能配合一下,甚至很配合地假哭,滿足柏寅清那惡劣的占有欲。畢竟他和柏寅清確實很合拍。只要熬過最開始的不適,後面都是享受的。
但鐵打的身體,都架不住這樣折騰,更何況他是血肉之軀。
假哭很快變成了真哭,一次又一次過後,色澤愈發稀薄淺淡。虞微年崩潰地掉眼淚,整個人被逼到極致,但柏寅清興致絲毫不減。
「別,別……柏寅清!」虞微年神經陡然一跳,胡亂扯著謊,「我抽筋了!」
他模糊又清醒,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顫聲求,「老公……」
聽到這個稱呼,柏寅清短暫停頓片刻,就在虞微年天真地以為這場酷刑終於要結束時。一個纏綿的吻落在他的眼尾,將他的淚水舔舐乾淨。
「抽筋了嗎?」柏寅清說,「那躺著吧。」
「……」
虞微年逐漸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他幾乎沒有一點休息時間,沙發、地毯、落地窗邊上,甚至是廚房島台,都是亂七八糟的痕跡。
地毯上,虞微年好不容易暫時逃脫桎梏。他意識已經迷亂,全憑本能往前逃跑,卻又被握住腰拖了回來,柏寅清重新從後方擁抱住他,將他嚴絲合縫地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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