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烈焰升空,雨落大地。
第六十八章 宇宙 喻霄能忍幾分鐘不發……
一陣失神疲軟中,言秋被抱起來。
她軟趴趴、安分地掛在喻霄身上,由他帶著去餐廳接了水喝,又回了主臥浴室。
「要不要下來?站著好洗。」他笑著問。
「哦。」
其實也沒那麼累,只是神經徹底舒展了,這會兒有點放空。
不過還有得玩兒。
言秋看到他唇周和鼻頭都沾有透明粘液的痕跡,拿手指去摸摸,覺得幹得還挺快,又湊過去嗅,不知是自己的氣味還是他的氣味,沒想透,跟他啄了幾下。
兩人都把剩下的衣物脫了,第一次就一起洗澡,也沒什麼不自在。
言秋打開花灑,笑嘻嘻地就回過頭來玩他。
他比把手還直。
這人還是能忍,她略輸一籌了。
玩著玩著,不記得要認真洗澡了,他在她手裡來來往往。
水滴打在他身上,一邊沖洗一邊給他鍍了層透亮的膜,一切更清晰地呈現。
言秋見到人魚線如懸崖臨海。如果真有美人魚,他們在大海暢遊時也該是如此律動,才能稱美。
她看得入迷。
喻霄見她那樣也挺受不了,一把撈她過來。
言秋整個被他身體包裹住,有種歸巢的感覺,她忍不住想,大隻的男人真好抱。抬頭想看看他,便見他緋紅的唇難以自抑地張開,肉感的下唇被浸潤得如同晶瑩的櫻桃果肉,有透明的水珠從那里滑落。她著魔地湊上去接。
男人一聲低吼,低頭叼住她的嘴。
這澡兩人最後亂洗了一通,擦乾後又急吼吼跑床上去了。
剛才喻霄光顧著給言秋吹頭,自己頭發現在還有點潮,這讓他的發色看起來是更深的黑,連同眉毛也更濃似墨羽……皮膚也更白,嘴唇也更紅,像個艷鬼纏著她尋歡。
言秋嗓子幹得冒煙,怎麼覺得這會兒比前面那麼多年沒有一丁點消息的時候還想他。
……都多久了,他還是那個狀態,在外面隔靴搔癢。
喻霄在找角度,尺寸差形成限制,又怕讓她不適,有些束手束腳。
言秋乾脆手伸過去,抓著他的手。
他不看那里了,只專注看她的眼睛、她的神態,也讓她看清楚他。
言秋一邊有些急躁,一邊又感到心在軟化。這人怎麼這樣啊,眼濕漉漉的,溫順得像只小動物,讓她想容納他的所有。
兩人都發出沉沉的嘆息。
他們終於是一體的了。
沒有言秋的日子,對喻霄來說是三千個日夜的荒漠,他捱過了三千個日夜,才找到了令他瀕死的乾涸的解藥。
那是一汪泉眼。他摸索著,愈漸挖掘到豐沛之處,鑿一下,便有甘甜的泉水汩汩流出。他渴太久了,嘗到便貪婪,只想要更多,為此,不惜奉上一切,表白他的喜愛,袒露他的渴求,奮力而膜拜地,深深地鑿取。
……言秋覺得自己是一條脫水的魚,被他打撈起來,痛又驚慌,只知道仰頭大口呼吸。他給她渡氣,掏出胸腔的氧氣與她共享。
她便忘了疼痛,發現新世界的樂趣。
氣盡的瞬間,他們將對方吻到靈魂也抽離。
有時喻霄以為是自己在占有她,可她予以的感受更像螺旋一般紮實地鑽進他心裡。
方寸之間的動彈都驚心動魄。
言秋身上汗津津的,分不清是誰流的,一向自信自己身體素質挺好,現在卻是累得不行,腿滑下來幾次,抬不起來了,全靠他托著。
心也跳到喉嚨,言秋真想叫他慢點,好容易用手擦掉眼睫上的汗滴,睜眼看清他了,才知他迷離到似沒了神智。好像尖細物體刺進心臟的刺癢,言秋瞬間癢到受不了。
最忘乎所以的時候,她似哭似笑,有著極致矛盾的美麗。
他為她此刻的靡艷所吸食,靈魂排山倒海,向她俯首稱臣。
小地鋪還沒來得及打理,臥室的床也一塌糊塗了。
言秋顧不來,閉眼扒著枕頭休息,腦子又空又亂。
半晌,腦子裡跳出個聲音質問她,是不是太戀愛腦了?
於是她用恢復一點力氣的手肘捅了捅扒在她背後的男人,說:「喂,你沒戴I套。」
其實剛才也閃過這個問題,但是太想了,忍不住,等不了,不想打斷。所以她自己也有責任,但是首先要怪他。
肘擊也擊不開,飽餐的男人像塊超大型牛皮糖,懶懶散散地笑:「剛才怎麼沒想著問傳說中的報告是怎麼回事呢?」
「嗯?」言秋半眯著眼動腦,回憶裴櫻是怎麼說的,自己消化了一下,想出了個所以然:「所以,你是做了結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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