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溪嘆口氣:「說的也對,我也是跟每天一起吃飯的同事更熟一點。」
但是呢,「好辛苦,都這麼晚了,天又這麼冷,還得出門。」
「吃得鹹魚抵得渴。」應嶼懶洋洋的應著,低頭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耳後。
謝青溪往一旁躲了躲,小聲抗議:「你收斂一點,這可不是你的專梯,可能下一秒就有人上來。」
「怕什麼。」應嶼嗤了聲,捏捏她的耳垂,站直了身。
但也只短暫的正經了幾分鍾,等進了房間,門剛關上,謝青溪就被他抱住了。
久別重逢的熱情點燃室內清冷的空氣,連屋子裡的燈都沒有完全按亮,人已經到了床上。
謝青溪很努力的掙扎半天,才讓應嶼答應先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他說著從她身上起來,轉身下地。
謝青溪坐起來,攏了攏衣襟,唉的嘆口氣。
應嶼將她攔腰抱起,在懷裡掂了掂,問道:「不願意?」
謝青溪哪裡敢說不願意,扭頭把臉躲進他懷裡,踢了踢小腿,聽到他哼的笑了一聲。
沒過多久,浴室里就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傳出來,鏡子裡的男人喉結上下滾動,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過坐在洗手台上的女人烏黑柔順的髮絲,暖熱的掌心按在她的腦後,微仰起頭親了上去。
謝青溪暈暈乎乎,只覺得臉上被一片熱風吹拂著,熱氣從脖頸一路向下蔓延,讓她覺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忍不住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
繼而下意識伸手抱住他的脖頸,漸漸變成他的後腦勺,揚起脖頸憑著本能去迎合他的一舉一動。
應嶼抬起頭,見她雙眸眼神渙散,雙頰布滿艷色的模樣,仿佛秋天裡那一顆成熟得最恰到好處、汁水最豐沛的蜜桃,連呼吸都泛著甜意。
他笑著再次吻上去,親昵的在她耳邊叫她的名字,聽到她慵懶短促的嗯聲,伸手托起她,抱著進了淋浴間。
謝青溪背靠著淋浴房的玻璃門,身前是緊緊禁錮著她且步步緊逼的應嶼,她覺得自己像是逃進了死胡同里,進不得,也沒有退路。
她意識的想要掙扎,往前一撲,卻撞上了一堵很有彈性的牆,一時愣住,直到聽見應嶼說:「投懷送抱得這麼熟練,看來是真的想我了。」
她反應過來了:「……」這怎麼不算一種慌不擇路呢:)
浴室的玻璃上凝結出一層白霧,白霧之中有兩個手印,謝青溪只看了一下,就有些臉熱的別開視線。
澡是應嶼幫她洗的,都快要睡著了的人,在出來之後竟然又精神了,強撐著爬起來看明天的通告單,看完才倒頭就睡。
應嶼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只覺得啼笑皆非,好家伙,你還真夠敬業的。
敬業的謝青溪第二天六點就起來去片場開工了,今天安排的場次比較多,從早到晚、從白天到夜裡都有,通告單里明確註明今天是要拍夜戲的。
「這活兒可真夠熬人的。」莊女士一面吃著早餐,一面跟應嶼和應喬昇嘆氣。
應喬昇倒覺得還好,「還年輕,熬一熬也無所謂,只要不是無用功就行。」
他向應嶼問起工作上的進展,父子倆在一旁聊公事,莊女士就一邊吃早餐一邊琢磨聖誕節晚餐的菜單。
謝青溪也在工作間隙和何秀秀說起這事,問她:「你們聖誕節你們怎麼過呀?」
「一起吃頓飯意思意思?」何秀秀聳聳肩,「這個節一般不過的啦,男朋友又不在。」
說完反問她:「小溪姐一定和爸媽一起去吃大餐吧?」
「應該吧,難得家里人都在,不管是不是大餐,都是團圓飯。」謝青溪笑眯眯的點頭應道。
「真好。」何秀秀的聲音里不無羨慕,「我今年過年又不能回家了。」
謝青溪聽了剛要安慰她,就聽她聲音一變:「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不用回去聽他們說什麼還不結婚都要成老姑娘了之類的話,還有人說什麼我都這個歲數了,要是錯過現在這個男朋友就要嫁不出去了,所以要對他好點把他抓緊之類的,真是無語,還是不回去的好,等過了年,把我爸媽接過來玩幾天就得了。」
「……啊,這樣麼,也好。」謝青溪愣愣的點點頭,應道。
「反正這樣挺煩的……」何秀秀剛說了個開頭,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熱鬧的吵嚷,有人在說什麼分糖果。
倆人立刻停下正在討論的話題,轉身往聲音來源處張望,就見嚴巧巧的助理和保鏢正一人抱著一個大箱子,熱情的招呼大家:「人人都有,還有人沒拿的嗎?」
見到謝青溪了,便立刻往她這邊走,「小溪姐,巧巧給大家準備了點小禮物,給,這是你的,提前祝你聖誕節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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