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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蘇景殊覺得兩國交鋒是緊張嚴肅的大場面時,現實就會及時給他提個醒兒說政鬥其實沒那麽可怕。

緊張嗎?的確緊張。

嚴肅嗎?見鬼的嚴肅。

平定西夏的確讓朝堂上下精神大振,但是現在來看,似乎有些精神過頭了。

朝中大部分人竟然覺得燕雲百姓在契丹人手下過的悽慘,一年又一年的盼著大宋軍隊去解救他們,只要朝廷派軍隊過去,燕雲各州的百姓肯定簞食壺漿熱烈相迎。

動動腦子啊親,老百姓真要過的那麽悽慘還用得著等大宋軍隊去解救?人家自己不會造反是咋?

党項百姓被貴族欺壓成那樣偶爾都還敢動一動,燕雲地區漢人、契丹人、奚人混居,官府欺壓的太狠他們立刻就能揭竿而起。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處造反百處響應,造反的百姓輕輕鬆鬆就能牽制遼國數十萬大軍。

燕雲地區在遼國的治理下沒有生亂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百姓能照常安穩生活。

人家小日子過的好好的,憑什麽對陌生的軍隊笑臉相迎?

朝堂上的內鬥都能打的雞毛亂飛,朝中有外族嗎?沒有,都是漢人。

不是身為漢人就一定會向著漢人,人貴有自知之明,不要想當然啊喂。

蘇景殊開始時還試圖說服他哥和使團里的其他人,據理力爭了三天後發現根本勸不動只能無奈放棄。

算了,等到了幽州再說。

等他們親眼看到幽州百姓過著太平和樂的日子,總不能還睜著眼睛說瞎話硬說人家過的水深火熱需要拯救。

蘇景殊放棄和其他人辯論,湊到蘇頌跟前問問題,「大人,您以前到過幽州,幽州城的情況到底是什麽樣兒?」

那什麽,他沒去過幽州,也不知道燕雲地區是什麽情況,吵架的依舊也都是道聽途說,說服不了別人也不能單怪別人固執。

雙方都固執,雙方都是道聽途說,這還吵什麽吵?

難怪他們吵架的時候蘇大人不參與,估計聽他們吵權當解悶了。

從京城到幽州光路上就要花大半個月,不找點樂子還怪難受的。

可惜越往北越冷,趕路只能坐馬車,吵架也只能隔著馬車對著吼,換成春秋騎馬趕路那才叫熱鬧。

如果不怕趕路的時候喝一肚子風的話。

過了界河白溝就是涿州,也就是遼國境內,從涿州往北再走一兩日便是幽州。

雖然涿州、幽州百年前都是中原王朝的領土,但是近百年在遼國的統治下已經和中原有很大的不同。

趕路時見到的百姓以漢人居多,頭頂剃禿的契丹人以及打扮和頭髮編成辮子盤在頭頂奚人以及打扮和漢人截然不同的其他少數民族也不少。

唔,這年頭沒有少數民族的概念。

蘇轍穩重的走在使節團中,看到弟弟的小眼神兒隔一會兒落到契丹人的髮型上隔一會兒落到奚人的髮型上,壓低聲音解釋道,「這叫髡髮,契丹人覺得把頭頂的頭髮剃光可以更好的和上天交流,所以頭頂不留頭髮,只在兩鬢或前額部分留少量余發作裝飾,也有耳邊披散鬢髮或者將左右兩綹頭髮編成小辮兒的,總之都不好看。」

契丹人遊牧為生,頭髮太多不好打理,留這個髮型估計也有為了方便的緣故。

嗯,還是不好看。

當街蛐蛐人不是君子所為,小蘇聲音極小,離遠一點都聽不見他在說什麽。

也就是親兄弟,換個人過來他都不會說那麽多。

蘇景殊知道光明正大的蛐蛐人家的髮型有點難為他哥,兄弟倆嘀咕了幾句便換了話題。

忽略契丹人奚人的髮型,遼國境內可供他們蛐蛐的多的是。

這邊的店鋪招牌用的依舊是漢字,百姓日常交流卻不只漢話,而且分辨民族不能單靠衣著,要從髮型、語言、衣著等多方面進行判斷。

漢人都覺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會輕易剃頭髮,但是衣服卻是怎麽方便怎麽穿,他們路上見了那麽多人,穿契丹服飾的漢人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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