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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集體活動的參與條件太高,他選擇退出。

冬日天寒,許遵也是難得清閒,原以為大冷天不會有人來拜訪手邊放了一堆翻開的書,萬萬沒想到都下午了還有人來。

來的這臭小子甚至比他都熟悉他家。

「大人您歇著,我來布置就行。」蘇景殊對許大人的府邸的確很熟,不需要許大人開口準備什麽,他自己就能吩咐府上的下人把好酒拿過來。

他們兩個誰跟誰,完全不用那麽生分。

許遵搖頭失笑,差事來的倉促,來之前官家也和他說了任期結束就回京,所以他的家眷都留在京城,只簡單收拾了些行李帶上幾個老僕就來了。

這位被各方關注的小通判年紀還沒他兒子大,小孩子剛入官場沒經驗,多少人給他打招呼讓他照看著點兒,他也不好駁那麽多同僚的面子。

來之前只覺得是個不懂事需要他手把手帶的小孩子,來之後才發現這孩子的難帶程度比什麽都不懂的白紙高多了。

同僚們給他打招呼絕對不是怕這小子在官場上因為什麽都不懂栽跟頭,而是怕他心思太活泛太能得罪人而栽跟頭。

同樣是栽跟頭,兩種栽跟頭差別可大了去了。

孩子太聰明就這點不好,去哪兒都不省心,走遠一點都擔心他太過敏銳順藤摸瓜然後不小心把自己給搭進去。

不過除了平時多操點心外別的也沒什麽,孩子有赤子之心總比進入官場就開始鑽營強。

說句招人恨的,雖然他來登州沒帶兒子也沒帶學生,但是這日子過的比兒子學生都在身邊還舒坦。

難怪這小子那麽討人喜歡,他身邊有個事事貼心的後輩他也喜歡。

許大人笑眯眯的看著蘇通判張羅席面,等酒菜都擺好了才慢悠悠走過去坐下,「蘇大人今日到訪有何貴幹?」

「沒事兒就不能來了嗎?」蘇景殊一本正經的回道,「咱們忙活了一整年,就年底這幾天能鬆口氣……」

「能鬆口氣?」許遵笑道,「我看未必。」

真要能鬆口氣,這小子也不會放假還來找他。

蘇景殊摸摸鼻子,殷勤的給消息靈通的老幹部端酒遞筷子,然後虛心求教,「大人,京城現在什麽情況,您能給兩眼一抹黑的笨瓜分析一下嗎?」

雖然青苗法在實施過程中出現了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他還是覺得政事堂的相公們不至於為此自請離京。

要麽是小金大腿理解錯了,要麽就是京城還發生了別的事情。

以官家的性子,他更傾向於前者,而且還是官家故意引導小金大腿理解錯的。

但是他人不在京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半途而廢要不得,青苗法真要推行半年就叫停的話後面肯定會有更多反對的聲音。

上次開始沒多久就叫停的才過去幾年?

兩次新政查重率太高,誰敢保證這次不會走上次的老路?

青苗法可以改,但是絕對不能叫停,至少不能在這個時候叫停。

他現在腦子亂的可以,急需老成持重的許大人給他來顆定心丸,不然天天擔心正在推行的政策會不會叫停非得糾結死不可。

許遵抿了口熱酒,對蘇景殊的反應沒有感到意外。

年輕人沉不住氣很正常,別說眼前這小子,他這個宦海沉浮幾十年的老家夥偶爾都懷疑新政到底能不能作出成效。

「京城沒有別的情況,還是兩邊吵來吵去,只要官家的立場堅定,朝中吵成什麽樣都不礙事。」

蘇景殊試探著問道,「如果官家的立場不堅定呢?」

許遵:……

官家的立場不堅定啊,回頭看看慶曆年間的新政就行。

等等,官家什麽時候不堅定了?

許大人略有遲疑,「以官家的性子,應該不會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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