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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把反對派給氣死。

這都不是與民爭利的事兒了,這是貧民富戶都不放過,非得把大宋所有百姓都逼上死路啊!

貧民是借錢還不上,富戶是不用借錢強迫他們借,怎麽著?除了當官沒活路了是吧?

禍國殃民!奸人害國啊!

王介甫!你的良心不痛嗎?

於是京城就出現了這麽個場面,地方報喜的奏章接連不斷,朝中彈劾老王推行青苗法誤國的奏章數量也再創新高。

他三哥忍無可忍,直接把老王堵在條例司衙門吵了一架,

氣的本就焦頭爛額的老王扭頭就走,當天一整天都沒再露面。

再然後,倒霉催的二哥等到的就是出任河南府留守推官的詔書。

河南府,府治洛陽,離京城開封府不遠,就是地位有點尷尬。

大宋的京城開封又稱東京,有東京自然就有西京,陪都西京就是洛陽。

洛陽身為陪都,留守司衙門甚至就是個小規模的朝廷,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京城該有的領導班子那邊都有,就是任職的官員要麽是年齡大馬上要退休的老人家,要麽就是和當朝執政黨有矛盾但又真的有本事的年輕官。

有本事意味著可用,和當朝執政黨有矛盾意味著用著心裡不踏實,如此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索性就打發去西京辦差。

也就是說,河南府的領導班子呈現兩個極端,一部分是送過去種花喝茶頤養天年的老幹部,另一部分則是有衝勁有幹勁有本事但是沒有施展空間的倒霉年輕人。

好在被發配到洛陽的年輕官不會一輩子都留在那兒,大宋的朝廷從來都不是一言堂,執政黨再怎麽強勢也有和他們意見不統一的實權高官,而執政黨也不可能一直都是執政黨。

這麽一想,三哥去河南府當留守推官也不是壞事,就當出去散心了。

三哥那裡和老王相處不來被打發走可以理解,二哥你又是怎麽回事?

蘇景殊理解不了,他三哥在條例司直面老王,發生什麽都不奇怪,二哥回京後乾的活兒完全和新政不沾邊,怎麽能被貶的比三哥還遠?

看信上的解釋,他就參與過一次和新政相關的議事,當時討論的還是科舉改制,和鬧的最激烈的青苗法一點關係都沒有。

科舉改制只要不是廢除科舉就激烈不到哪兒去,最多就是換個教材被罵一陣,罵完之後只要當權者態度強硬教材該換還是換。

比如這次,老王覺得朝中那麽多人反對變法革新不光是朝臣膽小怕事,而是他們思維固化,都被書上寫的條條框框給圈住了。

和那些一根筋的人辯經辯贏了也沒用,那些家夥輸了也不會覺得自己個兒是錯的,不如把力氣用來培養新人上。

他自己來編教材,教出來的學生要是還不和他站一隊,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親自教都能教出來對家只能說明錯的是他,而不是那些成天和他唱反調的對家。

不過老王不擔心改了教材之後教出來的學生還不向著他,他對他自己有信心,也對天下讀書人有信心。

蘇景殊不覺得王安石是自大,大宋的讀書人良莠不齊,差勁的沒有底線,而優秀的那一部分放在上下幾千年的時間裡依舊拔尖。

毫無意外,老王就是拔尖的那一小撮兒裡面的。

老王想改教材,部分朝臣攔著不讓改,官家拿不準主意召集三館兩制的官員開會,他二哥身為與會人員之一,開完會回家就寫了份奏疏上交到官家面前。

一份奏疏得罪兩撥人,不愧是他哥。

他之前就說過,朝堂上的某些人現在已經成了二極體,在他們眼裡不存在旁觀者清,沒什麽中立派,不支持就是反對。

倒霉催的二哥兩邊各大五十大板,他知道他哥是覺得直接改教材太倉促,老王手底下的那些人不這麽覺得,他們就覺得這是要和他們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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