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興致勃勃的提意見,「要交給程夫人。程夫人願意的話,還能讓你家的廚娘來府衙教府衙的廚子做飯。」
蘇景殊:……
免談!
總之,在包大人的准許下,程夫人又接到了一單大生意。
公孫策把活兒推出去,非常愉悅的開始閒暇的放假生活。
連開封府都開始放假,可見真的到了放假的時候。
假期里的京城天天都是文集雅會,今年有好些回京述職的官員,讀書人之間的詩酒應酬為汴京的酒樓貢獻了很大一部分營業額。
蘇景殊以為他爹這段時間應該天天不著家,但是很稀奇,這些天每天起床後都能在家看到他爹。
說是出門玩沒意思,不如在家看書,結果說完之後立刻被娘親給拆穿。
什麽出門玩沒意思?藉口,都是藉口。
真相是他爹不知道怎麽得罪了他們家二伯,二伯回京後會和同僚應酬交往,文人的交友圈就那麽大,為了不在外面偶遇二伯,他爹愣是在家窩著也不敢出門。
蘇景殊:……
爹啊,多大人了還這麽怕哥?
什麽事情這麽嚴重?說出來讓全家高興高興?
然後,小小蘇就因為笑的太大聲被趕出了家門。
出門就出門,他去找白五爺玩,五爺過年留在京城,能帶著他飛檐走壁到處吃瓜。
新的一年在爆竹聲中到來,皇帝在金明池正式舉行登基大典,並封長子趙頊為皇太子,改元治平,大赦天下。
改名為趙頊的趙大郎不太高興,他感覺他爹給他改的新名字是在內涵他,「不就是之前讓娘親天天給他送補藥嗎?堂堂皇帝未免太過小氣。」
他又沒說錯,太醫的確說爹爹身體虛需要好好補身體,難不成只能太醫說不能他說?
他不說爹爹就不虛了嗎?
蘇景殊忍笑忍的艱難,說實話,他覺得新晉太子殿下被官家內涵一點都不虧,但是該哄還是得哄,「頊是好字,上古顓頊帝『靜淵以有謀,疏通而知事』,官家這是對殿下寄予厚望。」
什麽虛不虛的,和他們殿下的名字沒關係。
趙大郎嘆了口氣,「不這麽想還能咋?誰讓他是我爹呢?」
趙頊就趙頊吧,反正沒人會喊他的名字,他叫趙什麽都不重要。
登基大典之後,官家給長子改名並立為太子,次子趙仲亂改名趙顥,封東陽郡王,幼子趙仲恪改名趙頵,封樂安郡王,女兒們也都加上了封號,大宋正式進入新官家的時代。
朝中大臣的政治嗅覺非常敏銳,經過大半年的相處,他們終於意識到當今官家和仁宗皇帝不一樣。
看上去脾氣好沒用,秋後算帳更嚇人。
皇帝不好惹,大臣們靈活調整底線,態度立刻就軟了下來。
對於這個結果,官家表示非常無語。
他以為開年後要和朝中大臣們大戰一場,都已經做好「滿朝文武都和他對著幹,政令發不下去,詔書沒人搭理」的準備。
結果可好,他準備好了,大臣們那裡沒動靜了。
行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朝臣聽話不是壞事兒,希望他們能一直這麽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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