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衝著那家丁就掃了過去, 嫌棄那幫人都是飯桶一樣,還不趕緊捉人。
但是誰都沒看到裴子確是怎麼出手的,整個人只轉了一圈,大把大把的竹籤子飛了出來,如同機器一般扎在家丁身上,都是衝著腿部的位置。
那二十多個人,一下子倒地了一大半,只有一個跑得慢的倖免於難。
這讓師爺嚇得不行,第一個就想開溜,但是那竹籤子像是有眼睛一般,扎到了他的腿上,疼的他哇哇叫。
縣太爺那臉已經嚇得不輕,看著那竹籤子插的洞流出來的血,就感覺自己身上也疼,他換了一副嘴臉:「壯士饒命,都是那個師爺出的主意,我啥都不知道啊。」
關鍵時刻屬下自然是擋刀的,定是不顧他的死活了,反正他辦事不力招惹來了這個人,本來就罪該萬死。
師爺疼的哎呦哎呦,也不想解釋,就抱著腿滾來滾去。
但是裴子確卻幾步走到了那花旦面前,對著那縣令說:「這人我看著有些眼熟啊。」
花旦他也學著縣令反咬一口說:「是縣老爺說喜歡聽戲,所以才讓我來的,讓我將功抵罪的。」
一個將功抵罪,讓裴子確笑了,之前他就知道這裡的縣令昏庸無能,但是他覺得只要不草菅人命就讓他繼續幹著。
但是現在都惹到了他頭上來了,之前還是仁慈了,所以才讓今日的紀如月看到了這種糟心事。
他揮了揮手,就是散出去幾根竹籤,一根準確的插進了他的喉嚨,剩下的扎了他的臉。
沒了好嗓子和那張不錯的臉,以後應該沒了再騙人的資本,不過估計那些被騙的女子也沒有被妥帖安置,所以他晚點再給她們這個交代。
那縣令,確實昏庸無能了呢,這種官至少不適合管著他和紀如月住的這一處地方,是該換個人了。
沒多久,那縣令的府宅內傳出來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裴子確蹲下身子,慢慢的把一根竹籤子捅進了那縣令的大椎穴,那縣令很快就大小便失禁了。
看著這幫人,裴子確覺得教訓給的也差不多了,就拍了拍手離開了這裡,只在院子裡面扔下了一把沒用完的竹籤子
回家的時候,紀如月正躺在床上等他,裴子確洗乾淨了身上的血腥味,然後撥開帘子慢慢的躺了進去,伸手就抱住了娘子的身子。
「我們是不是要搬家了?」
她還沒睡,一直等著他回家,雖然知道他武功蓋世,一般人傷不了他,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
他的手從後面穿過來握住她的手,然後輕輕的說:「你什麼都不用擔心,這裡是我們的家,你只要好好的養身子就好。」
那高挺的鼻子蹭著她的後頸,覺得內心無比安定,以後他要努力給她創造一個安寧的生活。
換個縣令就是了。
但是紀如月卻轉過來身子,面對著他,黑夜中她看不清裴子確的臉,只能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說:「只要咱們在一起,哪裡都是我們的家。」
那男人笑了笑,然後摸了摸她的秀髮說:「嗯,我知道,一切都有我。」
她很默契的沒問發生了什麼,他不會告訴她那些血腥的真相,但是只要是他做的她都會支持。
大概是感覺到了安心,紀如月又環住了他的脖子,閉上眼安穩的睡了。
他們安穩的睡了,但是這個鎮子卻鬧騰了一晚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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