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聯合起來害我,等我們家人知道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小妾捂著肚子是真的疼的冒冷汗似的,臉色白的跟一張紙一般。
紀如月早就找人去給裴子確送信去了,這回是衝著他來的,自然是要找他。
不等裴子確來,一夥碰巧路過的官兵就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然後不由分說的就要帶人要走。
嬋娟哪能幹啊,死死的咬著一個官兵的手不讓他帶走紀如月。
紀如月眉頭緊皺著,但是卻絲毫不慌張,想著就算是跟著那些人走了,裴子確肯定也能及時趕過來,於是表情淡定,就準備跟著走。
但是就在那官差的手要握住她的胳膊的時候,一枚從屋外飛來的竹籤子狠狠的扎在了那官差的手上,立馬就讓那官差疼的嗷嗷叫。
看到門口出現的俊朗男人,他的雙目冷冰冰的,帶著些殺意讓幾個人不禁有點退縮,但是常年以來的耀武揚威還是讓他狐假虎威的說:「你不要命了,敢偷襲官差。」
但是裴子確卻拿出來了一大把子的竹籤子,好像要把人給全插成漏勺似的。
領頭的官差為了不讓別人慫,就第一個挺身而出,想要制服那年輕公子,但是都沒看清楚他到底是如何出手的,就被一個竹籤扎了膝蓋,只能跪地不起了。
「你居然敢!」
裴子確只淡淡的說:「今日你們來我家鬧事,我怎麼不敢,就算是讓你們命喪當場,也是你自找的。」
舒太醫摸著鬍子,看到了那竹籤插入了一處穴位,看來他確實很生氣,那個官兵以後別想跟之前一樣正常走路了。
剩下的兩個兵卒也不敢往上沖了,只能扶著自己的人就要走,但是那位師爺的小妾卻捂著肚子說:「你們別走,我肚子好疼。」
這回誰還看不出來這是一夥的人啊,於是也知道肯定這裴家得罪了什麼人了,也就不敢再看熱鬧了,只有幾個熱心的提點他們說:「抓緊離開吧,怎麼民哪能斗過官啊。」
但是裴子確卻不打算讓那幾個人走,他拿著一把竹籤子,攔著他們四個人,誰也不讓走。
那四個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不敢硬碰硬,只能陪笑著說是誤會一場,自己就是碰巧路過而已。
但是如同玉面羅剎的年輕人卻不打算讓他們渾水摸魚,只用竹籤子指著他們說:「我還是跟你們走一趟吧,看看是得罪了哪一位老爺。」
不過這時候小妾都疼的昏死過去了,然後舒太醫本著醫者父母心就給她診治了一番,裴子確也讓追風扣住了這四個人,準備等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人醒了再說。
那師爺的小妾醒來已經是晚上了,她睜開眼看到了嬋娟的臉,就要落眼淚,但是嬋娟卻只說:「趕緊喝藥,你的孩子沒保住。」
那小妾一聽就差點哭背過氣去,但是嬋娟卻不客氣的說:「哭什麼哭,你的孩子是讓人給害的,你這個做娘的難道不應該報仇嗎?」
那小妾雖然是仰人鼻息過活,但是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一聽說有人害自己,也咬緊了牙問怎麼回事。
然後嬋娟就說她昨日食用了滑胎的藥物,所以今日保不住孩子,那孩子都成型了,是個男孩子。
那小妾也想到了昨晚食用的那一碗藥物,正是師爺親自餵給她的,說是讓她幫著干一件事。
原來根本不是栽贓什麼婚外情,是想讓他們背這種黑鍋。
那可是他的親生孩子啊。
小妾意識悲痛難忍,但是卻被嬋娟給一通罵,竟然把藥給喝了以後還要吃飯,似乎是非常有生存意識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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