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卻感覺出來了哪裡不太對,因為裴子確不僅跟皇帝有幾分像,跟那位把持朝政的太后,也有些相像。
所以,或許有一天,她還會再見到他的。
福泉鎮的西街小吃很多,紀如月已經吃飽了,但是還是想吃。
她感覺自己過了三年多的禁口腹之慾的生活,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太過貪心。
「夫君,我這樣是不是太貪食了,要是變胖了可怎麼辦?」
裴子確斜睨了一下她束著的腰身,想了一下如果她胖了的樣子,認真說:「不打緊,你現在太瘦了。」
他手裡拿著不少吃的,騰不出來手再牽她的手,只能緊跟在她後面。
好在街上的人也不算多,而且現在很多人都回去了,就剩下他們從街頭吃到了街尾。
追風的本子記錄的滿滿的,這都是他們家夫人愛吃的,以後要是夫人想吃什麼,哪怕是半夜,也要把那人家給拽起來做的。
終於,紀如月滿足表示可以回家了,然後就沿著路往回走。
似乎她也很久很久沒走過這麼長的路了,拋去了那皇陵中的壓抑感,是她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所以等回到了家里以後,紀如月來不及脫下外衫,一腔熱血就想要開始寫下自己的故事。
裴子確放下那些小零嘴在桌子上,然後笑著去幫自家的夫人磨墨,他喜歡看娘子的字體,也喜歡他娘子寫字的樣子。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慢慢的研磨著墨,紀如月認真的開始構思自己的話本子故事。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寫個神話色彩的話本子,這類話本子更加的暢銷,可能是對於那神仙生活的無限嚮往,所以看的人更多。
她給自己起名叫做月居士,簡單的很。
就這樣,夫妻兩個人就這樣寫了一個多時辰,直到紀如月感覺手腕都有些酸楚了,裴子確才說:「休息休息吧,別累著了。」
但是月居士卻不想中斷,她現在文思泉湧著,完全不想端來。
但是月居士的夫君不太願意,握住了她的手腕就用自己的方式讓她休息,被吻的靈感全無的月居士,只能被抱著去了床榻上面。
等兩個人沐浴完畢了,紀如月想著怎麼開口說一下要節制的事情,但是那俊美的男人卻只親了親她的額頭,便蓋上被子閉眼睡去了。
這讓紀如月有些不自在了,難道其實這幾晚都是她看起來很想要嗎?
想著想著,她側過了身子,故意把自己貼在那都是精瘦肌肉的胳膊上,還故意蹭了蹭。
結果,這效果果真是明顯,本來都要沉入夢鄉的男人,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就像是個豹子一般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終於,紀如月壞笑一聲說:「夫君這是幹什麼,我只是想好好睡個覺而已。」
但是很明顯,她的壞笑很快就被壞男人給武力壓制了,她的夫君一定要給她消消食才放她去睡覺。
終於,幾番的折騰,紀如月為自己的壞笑付出了代價。
看來明日那話本子能不能寫,還真是個未知數了。
月上柳梢頭,月居士和月居士的夫君,終於沉入了夢鄉。
甚為圓滿啊。
辰時一過,紀如月就被叫醒了。
她感覺身酸酸的,不想這麼早就起來。
但是裴子確自己穿好了衣服,似乎要出門去。
「你要幹什麼去?」
「自然是給娘子去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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