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水聲過後,裴子確才聽到他夫人叫他也去更衣來沐浴。
他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
幾乎是用跑著去了屏風後面,又極快的脫掉了自己的外衣中衣,只剩下了一條褻褲才出來,進入了那雙人的大浴桶。
全程紀如月只低著腦袋看那水桶里面的花瓣,臉不知是熱水熏熱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裴子確在進入浴桶之前,還順便滅了屋內的幾盞蠟燭,是獨獨的留下了床邊的一盞紅燭。
此時屋內並不亮堂,兩個人相對而坐也看的不甚清楚。
但是紀如月已經感覺到了浴桶的另外一個人正在悄悄的往她這裡過來,她緊張的一隻手抓著木桶邊緣,一隻手把往上飄的紅色小衣往下壓。
但是那蹲著的雙腿卻沒有動彈分毫,既然都這樣了,在木桶中捉迷藏也是沒有必要的。
她現在很感激裴子確吹掉了不少的蠟燭,讓她感覺還沒那麼的窘迫。
很快,那呼吸聲靠近,那雙手也摩挲了過來,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抬著她往他身上坐。
很快她就完完全全的在他的懷裡面了。
雖然燈光不亮,但是靠得近,裴子確還是能看到自己夫人那吸引他的紅唇,此時那唇似乎在顫動,他當然是會第一時間去安撫那一雙唇了。
等兩唇相交,水桶里面的水也沉寂不了了,時時的就要波動出來一些水花。
後來木桶的邊緣垂下來一個腦袋,仔細看來那腦袋靠近木桶邊緣還有一隻大手,似乎是怕傷了那人一般。
再後來,木桶被甩出來一件帶著水的紅色小衣,正好搭在了那不甚光亮的銅鏡上面,徹底的蓋住了這一室的春色。
等到快天亮的時候,那位新嫁娘才能睡過去,她累的根本就沒辦法下床看一看屋內的場景。
那浴桶里面的水,竟然有一大半都在屋內的地上,一腳踩下去都要濕了褲子。
裴子確下來查看了一番,覺得問題不大,便拉下床帳子,摟著人也睡去了。
裴家和紀家的下人們全都放長假了,誰也不會來打擾了,所以他自己打掃也不著急的。
先睡覺才是最重要的。
一直等睡到了天黑,裴子確都已經把水給收拾好了,紀如月還在睡著。
「娘子,天黑了。」
他故意擦著她的耳朵後面的皮膚說話,那裡昨晚他發現了些小秘密,是她最軟的地方。
誰知道紀如月這是在裝睡,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嘴,不客氣的說:「走開,我沒醒。」
那嗓子好像有點帶著啞聲,應該是一直哀求他的時候累的吧。
「我就是叫你吃飯,我保證什麼都不干。」
面對這個男人的保證,紀如月不太信,只翻了個身就要繼續眯著,不想看一眼這個男人。
但是她中衣的系帶昨晚已經鬆了,這一下竟然漏出來大片的後背,這下子確實是點燃的男人的某一處的。
不過現在裴子確是真的什麼都不敢幹,因為昨晚在最最要緊的時刻,紀如月帶著哭腔說要休了他。
當時他不當回事,但是現在想了想,若是被休夫了他倒是不要緊,反正厚著臉皮再追就是了。
但是這說出去好像不太好聽的,再說了,他被休了,到時候再娶回來,不是總是平白無故便宜了街坊鄰居麼。
最終,紀如月還是被抱了起來吃飯,其實她早就餓了,但是就是生氣昨晚的事情。
一開始還照顧她的情緒,後面就變了,她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這是紅棗山藥雞湯,夫人多喝兩碗吧。」
裴子確親自端著碗,用勺子餵她,眼睛裡面的笑意蓋都蓋不住。
她哼了一聲,張嘴喝了一口,現在她確實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現在勉強坐著都感覺那腿部的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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