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搖了搖頭說:「我不會下,要學一學才會,所以你要教我才行。」
懷中的女人伸手摸了摸男子的頭髮,好像一副她才是師父似的。
「好,我教你。」
兩個人四目相對,看向對方的眼中都充滿了濃濃的情意,甚至兩個人都在不自覺的靠近之時,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磚石倒塌的聲音,讓兩個人不自覺的望了過去。
只見那青石牆已經出現了一個大窟窿,幾個匠人的大錘子還在不斷地砸著那牆壁,又掉了好幾塊的青磚。
紀如月非常的生氣,一下子就從裴子確的懷中跳了下來,就要跟那一群工匠理論。
她衝過去說:「你們在幹什麼,怎麼砸我們家的牆壁。」
那聲音帶著威嚴,似乎不能讓人因為她是女子就讓人忽略。
但是很快一個像是管事的人就從牆那邊鑽了進來,他身材肥胖鑽過來時沾了不少的灰塵,但是臉上的笑卻是不假的。
「您消消氣,我們這是有原因的,您聽我講。」
這時候裴子確已經站在了紀如月的身邊,生怕那個管事的對她動粗。
他若是敢,就肯定讓他血濺當場。
那關鍵對著裴子確更加多娥恭敬,恨不得腰都要折過去。
「這位可是裴公子?」
裴子確的臉上只掛著冷漠,似乎壓根就不想跟這個管家搭話。
「是又怎樣?」
還是紀如月被引起了好奇心,想讓這個管家趕緊說後面的額,別廢話。
那管家是知道些這位娘子的,所以也恭敬的對著紀如月說:「姑娘,我們這宅子也是屬於裴公子的,所以打通了,才方便住不是。」
怪不得剛剛那牌匾上面寫的裴宅,竟然也是裴子確的?
紀如月的表情似乎不太相信,但是還是問:「你確定?」
那管家還是一副笑模樣,繼續說:「是裴老夫人給置辦的,她說自家的孩子過生辰,是該送些體面的禮物的。」
她聽到了裴老夫人,心裡立馬就是一咯噔,之前裴子確說他沒有父母,但是這位裴夫人肯定是跟他有些淵源的。
紀如月看著身邊的男人,覺得他似乎身上的寒氣更甚,應該是不太高興的,但是他沒說她就不問,只是冷了臉對著那管家說;「我頭一次聽過送人禮物不經過對方的同意的,就不問問嗎?」
那管家臉上頓時大變,立刻就跪下告罪,連著磕頭說:「小的只是帶話,真不知道會得罪二位,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這人確實看起來是小人物,為難他也沒必要,所以紀如月只冷著臉說:「把牆再給我堵上,今日之事就算是作罷了。」
那人自然是趕緊的答應下來,胖胖的身軀就往回鑽,準備讓人把那漏洞給補上去。
紀如月拉著裴子確的手哄著他說:「那宅子肯定不如咱們這個好,不然咱們賣了這個,換城西再買一個。」
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小手捏著,其實他不怎麼生氣的,就是感覺很煩,他說過自己不想被人經常打擾,但是那個女人還是就喜歡擅自做主。
「嗯,好。」
他反手握住了那小手,輕輕的摩挲著,冰冷的臉上掛了點笑意。
但是那鑿開的牆,卻突然鑽進來了四個姑娘,她們大冬天的竟然穿著夏天的裝扮,一個個連中衣都不穿,只著夏天的輕紗。
臉上的脂粉也相當的厚,那香粉的味道讓在這大冬天的寒風中都聞起來十分的濃。
她們前仆後繼的喊著:「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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