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燦:「吃完橘子,哥倆帶你飛。」
江昊點點頭。
「帶飛什麼?」宋瑾和離逍進去。
千燦:「準備上星戰玩玩,你們來嗎?」
一聽星戰,離逍想到他那煤炭球的形象,臉色垮下來。
「不玩。」
「好啊。」宋瑾笑盈盈地看向離逍,「正好閒著沒事。」
離逍:「……不去。」
影響他高大的形象。
正說著,醫生進來查房,順手給江昊罩上全身治療燈。
江昊只能乖乖躺著,星戰計劃擱淺。
「他的傷怎麼樣?」離逍問醫生。
醫生:「沒傷到骨頭,年輕人修復能力強,明天就能下床了,不過還得照一周的治療燈。」
離逍頷首:「隔壁呢?」
醫生:「那位嚴重一些,右腿骨折沒那麼容易好,接下來一個月都不能劇烈運動。」
宴清作為站樁輸出的歷史老師,不能劇烈運動倒是不會影響上課。
去餐廳吃過午飯,離逍順手把江昊和宴清的份帶回病房。
「你們去隔壁吧,這邊有我和千三。」秦樂提著飯盒對離逍說。
離逍點頭,和宋瑾再次進宴清的病房。
宴清主要傷到頭和腿,頭上已經處理過,被離逍扶著坐起來,見倆崽坐在旁邊盯著他吃飯,簡直難以下咽。
「你們沒別的事做嗎?」
離逍:「今天周日。」
宋瑾:「醫院能玩的只有病人。」
宴清:「……」
敢情他是被玩的那個?
吃完飯,宴清靠著床頭,在兩雙眼睛的逼視下輕聲說:「沒錯,你是我生的。」
輕鬆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可這話的炸裂程度堪比核爆。
哪怕離逍有準備,還是需要時間消化。
他真是侍者生的。
哥哥沒有秘密處死侍者。
離逍壓下心頭的疑問,淡淡地開口:「當年您為什麼會進宮?」
宴清面色有些凝重:「當年離詢殿下說要幫我父親調查真相,自那之後就斷聯了,我不甘心,十八歲時悄悄報考了王宮侍者,想去找離詢要說法,沒想到他早就已經過世了。」
「你是俾雀族吧?」宋瑾不解,「直接用自己的身份報考的?」
宴清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個來回:「你們是怎麼發現我是俾雀族人的?」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奇怪。
離逍和宋瑾甚至以為他腦子摔壞了,還沒恢復。
離逍有俾雀族血統,宴清是他爸爸,自然就是俾雀族人,這還用問?
這麼想,宋瑾也這麼說了。
宴清擰眉,詫異地看向離逍:「宮裡傳言說你有俾雀族血統?」
離逍反問:「這很奇怪?」
宴清猶豫地開口:「我只教過你一些俾雀族的民俗,但並沒有告訴過你,你是俾雀族的,也沒有告訴過其他人。」
離逍和宋瑾對視了一眼,更加疑惑了:「什麼意思?」
「我們家雖然有俾雀族血統,但在一百多年前逃難時併入了其他種族。」宴清給他們看自己的個人信息,「我的身份里是不帶俾雀族三個字的。」
離逍和宋瑾早就已經看過宴清的資料,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本以為是偽造的,沒想到是這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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