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說客?」陳最也聽聞敘分析過不逢春的狀態,見阿娘看過來,居然反應過來了,「哦,是不逢春的事情嗎?他還好吧?」
乖乖,進階元嬰還長腦子的嗎?還是給自己找的便宜爹太會教人了,陳山君都有心想要去找那位叫聞敘的俊俏小郎君取取經了:「半死不活吧,我另闢了個地方安置他,魔種拔除得及時,影響不算太大,反而是邪氣入體,那一身修行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說起這個,陳山君就忍不住辱罵百草閣,什麼東西了,以為在名宣城盤踞個幾千年,就真當自己能夠主宰靈植了。
「你大可跟合和宗的人講,百草閣是不可能再存在了,如果名宣城有人敢重立宗門,我第一個就不同意。」
陳最老實巴交地點頭:「哦,我知道了阿娘。」
「還有這些玉榕果,是小玉榕之前結果剩下的,說是給你朋友的謝禮,你記得帶給他。」這些天,陳山君一直在安置從百草閣移栽過來的靈植,至於小玉榕,她反倒沒顧上,主要也沒什麼挽救的可能,如今就是等著修為消散,一切從頭開始。
只是這個從頭開始,也不知道要再經歷多少個春秋了,不過對於靈植而言,只要命脈尚在,就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哦。」
「好了,急著走就別留了,萬事在外小心些,若是遇上打不過的,就給為娘傳訊,聽懂了嗎?」
陳最沒點頭:「不會的阿娘,化神都打得過。」
「這麼張狂?打過了?」
這回陳最點頭了:「打過了。」
……什麼倒霉化神修為水成這樣啊,真是不中用,陳山君揮手讓人趕緊走:「瞧你嘚瑟的,小心下次哭著尋為娘替你找回場子。」
才不會呢,陳最收好阿娘給的東西,摸出那節小樹枝熟門熟路地離開了。
「咦?不在家裡住一晚上再回來嗎?」卞春舟都準備打坐修煉了,探頭就看到好大一個人影走進了,定睛一看,是陳最最哦,於是他立刻扭頭去叫聞敘敘出來。
「阿娘嫌棄我,把我趕出來了。」陳最說完,又把阿娘交代的話和東西送出去,「你們收好。」
聞敘&卞春舟:……算了,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誒,你怎麼又拿著這節小樹枝啊,上面的疤節還怪嚇人的。」卞春舟指向陳最手中引路的小樹枝開口。
陳最將手中的樹枝舉起來:「嚇人嗎?這是我阿娘本體上掰下來的,只有拿著它,才能自由出入我家,你們要嗎?我掰一節給你們。」
「不,不用了。」
陳最遺憾地收好。
「誒?本體?你阿娘是妖修?」卞春舟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那你豈不是半妖?」所以,陳最最的毛髮才會出現如此不正常的旺盛狀態?!
「對啊,我沒說過嗎?我阿娘是虎鬼妖藤化形,可厲害了。」陳最語氣平淡地開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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