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由女變男,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它就是最簡單的易容丹和強身健體丹,因為被嵌套了陣法,所以易容丹的效果才持續不斷、也不能說是持續不斷,因為這套法子用在人身上,迷陣是以吸取『載體生命力』的形式來不停運轉的,對於一個元嬰修士而言,這點生命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自然也就發現不了自己身上的變化。
承微聽懂了:「你的意思是,出手之人甚至都沒有顛倒人倫陰陽?」他只是像一個頑劣的瘋子一樣,用一個精心包裝的騙局將整座城的百姓玩弄於股掌之間?
「是的,所以我說,它很妙。」霧山說完,臉上的表情卻憂慮起來,「此人對於陣法與丹藥的運用,簡直鬼斧神工。」
……霧山這用詞,算了,承微一笑,眼中卻也帶著幾分凝重:「你的意思是,對四座大城出手之人就是他?」
「我想是的。」霧山雖然沒有在那三座城的原址之上找到任何陣法的痕跡,但這也印證了一點,如此鬼斧神工之陣法,有一也就算了,若還有二,天道是批發大天才嗎?加上他從小城主身上拓印下來的迷陣,雖在人體之上肯定有所精簡,但陣法是能夠推衍的,給他一些時間,他勢必可以將那三座城找出來。
當然在那之前:「我得先去一趟丹香城。」
他倒要看看,這座城到底特殊在何處,其他的容淵、名宣、寶塔三城都是憑空消失,怎麼到了丹香這座城,卻格外地與眾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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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易見是個行動力很足的人,在得知丹陣和丹赤一族的存在後,他就明白丹香城這場災禍絕對是不可避免的,難怪城主府或者是其他幾個世家都如此嚴陣以待呢,可見上層的那群人是知情的,哪怕如今丹香城只是被封,他們勢必也預料到了即將到來的滅頂之災。
如此才會千方百計地想辦法逃出去、那海邊的漁船都快沒下腳的地方了,困獸之鬥,時易見忽然明白這布陣之人的用心了。
人對於未知的恐懼,永遠比已知的危險要深刻許多。
如果他能在城外欣賞這番美景,該多好啊,時易見無聊地想著,傳話的侍從終於捨得將站了大半個時辰的他放進去面見家主了。
當真是貴人事忙啊,其實不見家主也可以,他只是想要討回他阿娘的遺物而已。
原本他還對這份遺物不太感興趣的,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召他回來,這份遺物勢必是個不錯的驚喜,即便是個假的,由家主交到他手上,怎麼不算是是真正的遺物呢?
「按理說,這東西早該給你的,你母親雖然隕落得早,對家族卻也有貢獻,如今你也拜入大宗門,你心裡可曾怪罪過本家主斷了你去五宗大會的坦途?」
時易見面色一沉,顯然被戳到了痛處,卻礙於自己勢弱,只能故作沉靜。
「想來定是怪罪的,不過無妨,等你將這東西帶回去一看,便知家族是絕對不會害你的。」時木燁就像是一個真正疼愛家族子弟的大家長一樣,臉上都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溫柔,「易見,須知過剛易折,你是水靈根天才,早不是曾經的劍侍,待丹香城再度開放,我會將家族部分權柄交於你手中。」
「家主真願意將我阿娘的遺物還給我嗎?」
時木燁微笑點頭:「不錯,事實上你阿娘雖隕落在外,但去之前,已經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但……你覺醒了靈根,這便是你的命。」
……你就仗著人死不能復生、繼續編吧,時易見垂頭聽故事。
「想必你自己也察覺到了吧,易見,你的靈根是有問題的。」時木燁說這話時,聲音忍不住低沉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事,讓他下意識收緊了聲音,「它看似能讓你正常修行,可每次境界突破之時,卻是千難萬難,事實上你能修成金丹,這都讓我十分驚訝了。」這點不假,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時家才會大方地放任時易見在外拜師求學,畢竟等到修為毫無寸進之時,大宗門也不見得再有此子的容身之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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