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春舟聽完了熱鬧回來,順手還撈了個魚竿:「你猜,落水的人是誰?」
「誰?」聞敘相當捧場。
「好像是什麼世家的小少爺,姓羅,還未滿十八歲,帶了一大票的護衛,居然也能掉江里去。」
聞敘:「不會是我們排隊時,頭頂飛過的那一群人吧?」
卞春舟一拍大腿:「嘿,還真是!你怎麼一猜一個準啊,不過你肯定猜不到他是怎麼落水的。」
「……你連這個都打聽清楚了?」
「就聽了一耳朵,這位小少爺是跟人打賭,自己跳江的。」
聞敘:「……他圖什麼?」
「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
兩人說完,開始跟手上的魚竿較勁,卞真人手上的魚竿雖然魚線魚餌俱全,但他可能天生不受魚兒喜愛,硬生生坐到傍晚,也沒見一條魚躍出水面跟他上岸。
當然了,聞敘也顆粒無收。
「一定是這個位置的風水不行,明日咱們再來。」
聞敘難得附和:「你說得對,明日換個地方。」
於是兩人早出晚歸三日,某個練刀狂魔終於發現了,他循著氣息過來,一時之間臉上充滿了疑惑:「你們不修煉,跑這兒做什麼?」
「沒看出來嗎?釣魚啊。」
陳最:「……我阿娘說,釣魚的男人,狗都不看一眼。」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阿娘說的釣魚,和我們這種釣魚不太一樣呢?」
陳最看了一眼翻湧的水面:「有什麼不一樣?」
算了,卞真人懶得解釋:「你說一樣就一樣吧,你不是忙著練刀,怎麼有空來找我們?」
說起這個,陳最臉上帶著點怨氣:「方才有一波人來敲門,敲得邦邦響,說是什麼東西失竊了,非要進船艙搜尋。」
「啊?那你把人打出去了?」
陳最點頭:「當然,我又沒拿人寶貝,都說沒有了,他們還要強闖,我當然不會放他們進門。」
卞春舟&聞敘:……還有這種事?!
「常管事,便是此人!我看他們三個窮酸模樣,穿得如此普通,只租這些低廉近乎免費的釣魚杆子,卻非要住上等船艙,顯然就是為了便於盜竊!方才那莽夫還打了我家的護衛,肯定是他們偷了我家少爺的寶貝!」
說誰窮酸什麼呢?他聽不得這兩個字!
「你說誰窮酸呢!我們真金白銀買下的船票,同樣都是客人,你就高貴了?」卞春舟氣得耳朵都紅了,「而且誰盜竊了?這是誹謗,你得給我們道歉。」
卞春舟認出來了,這人是那個前兩日落水的羅家小少爺身邊的,沒想到竟如此囂張跋扈。
「你——你們有本事就讓我們搜,倘若搜不到,道歉就道歉!」
「憑什麼給你搜!」卞春舟氣哼道,「我還說你們看上了我們的寶貝呢,誰知道你們丟了什麼,到時候豈不是說不清?」
常管事往來江上,自然認得景元城羅家的人,羅家家大業大,確實犯不著去冤枉三個普通人:「三位客官,羅家在景元城是世家大族,定不是隨意污衊他人之輩,三位若是願意配合,到時若是沒有搜出來,我給三位升艙,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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