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眼神不善地投向身旁的那人:「你欺負她了?」
蘇遙立刻擺手:「沒有沒有,他是個……還不錯的好人。」
被發了好人卡的卞春舟:……
不過沒想到誒,蘇遙居然會為他們說話,卞春舟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也沒看到聞敘敘,所以現在是怎麼個情況?鄭師兄怎麼吐血了,那個倒在鄭師兄面前的百草閣弟子又是哪位?
而正在他一頭霧水之際,天邊的丹陣已經裂出了一個大口子,且這個口子在不斷地潰敗,如果再不阻止魔種寄生,到時候遭殃的就不僅僅是名宣城一個地界了。
陳山君見此,也不再拖延,她分出一縷神識強行將小玉榕塞回了樹中,果然沉入命脈之中,便見到了一位風姿宜人的小郎君。
哦,傻兒子的好朋友居然如此好顏色,挺會交朋友的嘛。
「你就是聞敘?」
聞敘一愣,這聲音有些耳熟,他知道的女修本就不多,略略想想,便道:「晚輩聞敘,拜見陳伯母。」
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好看的小郎君叫她伯母呢,怪新奇的,不過確實聰慧過人,方才她已經從小玉榕口中得知了來龍去脈,能這麼快想得這麼深,要真有什麼壞心思,她兒子那丁點兒腦仁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正所謂疑人不用,陳山君並不準備試探,當然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給她揮霍了。
「阿最信你,那我也信你,動手吧。」
聞敘看了一眼鵪鶉模樣的不逢春,意思非常明顯。
陳山君伸手掐住旁邊的小玉榕:「放心,他不敢反抗的,你儘管施為。」
很好,不愧是母子倆,作風竟都如此之強硬,聞敘原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峰迴路轉,在不逢春如此配合的情況下,他動起手來自然沒有阻隔,魔種也迅速察覺到了這種變化,它試圖「蟄伏躲藏」,但聞敘又不是第一次跟魔種打交道了。
這種你追我趕的小遊戲做過兩回了,他駕輕就熟得很,沒一會兒就用金光網覆了一個巨大的篩網,要麼被他困住,要麼滾出不逢春體內。
魔種如何甘心!可這金光就是天然克制它的死敵,如果它不走,等待它的唯有寂滅一途,最後的最後,它只能非常不甘心地衝出不逢春。
而離開了寄生體,魔種就完全曝露在了空氣之中,還未等它找到下一個倒霉宿主,一股強悍的靈力就控住了它。
出手的人,自然是君照影。
而魔種也知道,自己落入這位神尊之後,必將再也沒有脫逃的可能。
與此同時,聞敘也立刻攜著金光回歸,他一回神,就看到陳最和春舟一左一右蹲在他的身邊:「你們……怎麼也來了?」
「我們不能來啊,再不來鄭師兄小命都要不保了。」
聞敘立刻去看鄭師兄,鄭僅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見他看過來懶洋洋地動了動手:「他胡說的,我活得好好的。」就是受了點傷,但問題不大,他好像已經完全摸到元嬰中期的門檻了。
「他胡說的,他吐了好大一口血,陳最最你說是不是?」
陳最點頭,一臉勸誡:「下次咱們還是別帶他了,他沒有我耐打,如果是我,肯定比他強,也不會傷得這麼重。」這顯然還在耿耿於懷被耍詐輸了的事情。
聞敘莞爾,看著天邊的丹陣終於完全潰散,他心神一松,趔趄地被兩位朋友扶住:「嗯,是我不好,下次一定公平公正,站在你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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