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微一副拿你們沒辦法的模樣:「可惜吾剛才對戰海獸,已受了些傷,破陣恐怕力有不逮了,諸位自求多福,雍璐山已知曉諸位被困,已在盡力施救了。」
不知情的聽了這話,雖然有些沮喪,但一聽雍璐山的大名,當即也滿懷希望起來,畢竟如果連五大宗門都辦不到,那麼他們也沒必要多作掙扎了。
而知情者三人,陳最面無表情,甚至還問了一句:「這就受傷了?」
當然沒有,聽他師尊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是誆騙之詞,只是……這也從側面印證了,哪怕強如師尊,也不能隨意破開這層丹陣,或許是——「投鼠忌器」。
如果這層丹陣真的厲害到合體神尊都沒辦法,那麼黑霧前輩出來的時候,就該喟嘆他們被困在如此厲害的大陣之中,而不是仔細確認後,告訴他們這可能是上古的丹陣之法,所以更大的概率,是師尊有能力破,卻沒找到不傷人質破陣的辦法。
就像徒手捏碎一個核桃要取完整的果肉一樣,核桃殼太硬的話,或許他們可以試試從核桃內部……裡應外合。
聞敘心想,或許師尊已經猜到他被困丹香城了。
所以,他得想個辦法報個平安,更甚至……正是此時,海面突然劇烈地搖晃起來,隨後巨浪來襲,哪怕有人提前預判踏上飛劍,也被倒傾的海水直接砸進水中。
聞敘他們的漁船也在瞬間解體,三人落入水中,可海水還在不斷地翻滾,按照卞春舟的話來講,就跟滾筒洗衣機一樣,真是太要命了。
不過這對於三人而言,已經有相當駕輕就熟的經驗了,先各自抓穩,這樣落地才不會分散,至於這風波來源……約莫是陣法的主人不想再放任他們試探陣法了。
聞敘抬頭看向黑沉的天空,隨後趁著最後被水淹沒的間隙,悄悄用指尖劃破指腹,見鮮血湧出,便以靈力操控其中一滴潛水前往丹陣邊緣。
等到邊緣地帶,他收回靈力,鮮血立刻溶於海水之中。
這是他現在能想到最快捷的辦法了,師尊……應該能察覺到吧?
承微當然察覺到了,雖然小徒弟的氣息很弱,但弱才代表著是報平安、而不是報喪,唔,他家徒兒果然好生倒霉,竟真的在丹香城中。
不過按照這丹陣來看,小徒弟在最外層,內層的核心區域都沒進去,可見是真的無端被捲入進去的,但……這布陣之人不傷無辜,倒也不算全無理智。
承微倒是有心想要與之談話,可惜這布陣之人高傲得很,硬是不理他,許是知道他不懂陣,才將他拒之門外。
誒,霧山,你到底何時下山呢?
與此同時的碎天劍宗,霧山正在殿內……猶猶豫豫,這該死的承微居然不接他的水鏡,等他下山之後,他定要好好爆打一番那顆龍頭!
可是,他如果就這麼下山,還主動送上門去,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可這是丹陣啊,傳聞中已經斷絕傳承的丹陣,雖然他不會煉丹,但……這可是陣法中的陣法啊,沒有一個學陣的能夠經受得起丹陣的誘惑。
霧山想了想,心想要不易容前往?最近碎天劍宗有什麼好苗子不,他可以易容成徒孫的模樣,去詐一詐那條惡劣的龍。
正這麼想著,宗主唐季忽然在外求見。
「你如此匆忙,可是出事了?」
唐季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珠,道:「啟稟神尊,容淵城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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