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不是拐帶,是經過當事獸同意的,佛蓮前輩送我們出來的。」
不釋嘴快:「怎麼送的?」
聞敘隨口描述了一番,不釋立刻酸了:「佛蓮師叔祖好生記仇啊,不就是小僧年幼之時悄悄摘過一個蓮蓬嘛,竟記……」
「我猜,不止於此吧。」聞敘含笑開口,不釋立刻閉嘴了,轉而雲淡風輕地說起了別的話題,「我才剛進階金丹,看來這一次是無福與三位過招了。」
陳最不解,當即開口:「為什麼?」
「寺中參賽弟子名單早有定奪,小僧哪怕身份高一些,也不可能強奪人比賽資格吧。」不釋承認自己雖然混不吝了一些,但還沒到這麼不講究的地步。
至於進階金丹要閉關鞏固,這對佛修來說反倒次要,對於心境這種存在,沒人比佛修更懂如何維持,上次築基之後他也沒有進行閉關,可以說,佛修是世界上最不喜歡閉關的一群人,如果真的閒得不行,寧可念經誦佛、下山裝和尚化緣,也懶得一個人枯坐。
佛門雖愛苦修,但苦的是意志、是道心、是神魂,而非肉體,肉體之苦,對於任何修士而言,都是最微不足道的。
陳最立刻縮回去擦刀了,但看樣子明顯是有些失望的,畢竟失去了一位非常不錯的對手。
「還未恭喜三位修為再進一步,你們修行這麼快,小僧作為同輩人,真的壓力很大啊,方才在蓮池邊,差點兒就被眼神凌遲了。」
聞敘瞥了人一眼,只說了三個字:「你少來。」
卞春舟抱著小水瀾,笑得眼睛都彎了,哈哈哈懟不釋還得是聞敘敘你啊,簡直穩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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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驕榜又多一位新晉年輕天驕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到了來參加五宗大會的修士耳中,各方反應各有不同,但……反正碎天劍宗和合和宗人還沒來,酸味已經飄過來了。
怎麼人家宗門都有這種三十多歲的金丹天驕?他們明明排第一第二,怎麼就沒有呢?你們招生工作怎麼做的?找不到不會下山撿人嗎?再不濟,可以去挖雍璐山的牆角啊,剛好挖走兩個,一家一個,這不就公平合理了。
他們也不貪,那條龍的牆角不能挖,另外兩個難道就不能稍微松鬆土嗎?
誰知道,碎天劍宗和合和宗還沒出手,合歡宗出手了。
當然了,這事兒其實並不如何令人意外。
合歡宗的宗主是玉檀仙子,化神境的大能,聞敘上次五宗大會的時候與人有過一面之緣,怎麼說呢,哪怕他是個臉盲、甚至是個瞎子,也完全能夠感受到這位前輩散發出來的特殊氣場。
江湖傳聞,玉檀仙子若全力施為,哪怕是再邪惡的邪修,都會跪倒在她的腳邊乞求她的垂眸和驅使,哪怕只得到一點反饋,邪修也心甘情願在下一刻死去。
這傳說到底有多少真實性不好說,但既然能傳出這樣的傳聞,足見這位前輩對於至情之道的深刻領悟。
當然了,對著他們幾個金丹,自然不可能勞動人家宗主的大駕。
「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吧?」卞春舟抱著小獸,轉頭對著某個佛修耳語,「什麼感覺?」
不釋:……算了,合歡宗這三位弟子的媚眼,算是拋給了瞎子看。
這三個,一個裝瞎,一個真傻,這個眼裡只有他家的小秤砣,這三位合歡宗的道友,可不就在他身上使勁了嘛。
「大人的事情少打聽,伺候小秤砣吃果子吧。」
卞春舟:……哼,我還不樂意打聽呢。
合歡宗弟子一向是修仙界最注重儀態、穿著的,修仙界最大的霓裳閣就是合歡宗的產業,市面上最為時新的留仙裙、法袍、法簪多數都是霓裳閣出品,在這方面,哪怕是金鼎閣也無力與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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