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時師叔昨日才回宗門的,今日就迫不及待來見卞師叔,這絕對是真愛無疑了。
於是在本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曾經好不容易被人淡忘的奇妙八卦又再度捲土重來,甚至聲勢更大。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事兒沒可能是真的,但……好新鮮的瓜誒,不吃一口都對不起雍璐山弟子的身份。
再者說了,八卦也不可能是完全的空穴來風吧,畢竟卞師叔與陳師叔、小師叔祖的關係更好,怎麼沒聽過三人之間的奇妙傳聞,這位時易見師叔顯然帶點兒藍顏禍水體質。
仔細一看,時師叔生得當真是有清風朗月之姿啊,就是這齣手……這倆人鬥法,怎麼有種在照鏡子的感覺?怎麼都能徒手畫符?這是什麼很容易學會的技能嗎?為什麼他們不會?
不過這也從側面印證,這兩人關係肯定非比尋常。
也是多虧了卞春舟上台之前沒聽過這些花花消息,要不然他哪能如此專心鬥法,就是時師兄這人出手過分詭譎,於符籙之道明顯比自己走得遠,早知道就不把「流光引」交給殳錦澤改造了,不然他肯定能贏下這場擂台賽。
「卞師弟,承讓了。」
卞春舟輸了也不生氣,他畢竟不是非常在意輸贏的人,而且多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陳最最那傢伙估計會非常高興。
但因為已經分出勝負,卞真人很明顯察覺到了台下「小聲議論」的八卦,救命啊,這破緋聞怎麼又死灰復燃了?你們真的就這麼閒嗎,陳芝麻爛穀子的東西都要翻出來再炒一遍?這至於嘛。
不行,他得趕緊跑,於是卞真人就溜之大吉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時易見有東西要給他,見他如此倉促離開,當即就追了過來,於是他倆的緋聞不僅沒有被肅清,甚至……傳得更熱烈了。
就連聞敘和陳最,都隱隱約約有聽說了。
「別別別,求你們別說了,已老實,求放過!」
聞敘莞爾:「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那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麼,我跟時易見師兄之間真的清清白白,你說這謠言傳得如此離譜,怎麼還真有人信呢?」
「誰信了?」
卞春舟立刻指向旁邊的陳姓傻子:「他啊,一早就提刀過來,跟我說不要因私情耽誤了修行大事,你說他這腦子怎麼長的?」
陳最不以為然:「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我覺得十分可信。」
「……那人家還說你囂張好戰,道心激進呢?」
陳最想了想:「那也不算是不實傳聞。」
你倒是認得痛快啊,卞春舟抱頭:「怎麼每次宗門大比,受傷害的只有我?這不應該啊,也沒人帶頭,怎麼大家都那麼喜歡吃我的瓜?」
聞敘想了想,一語點破:「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春舟你平日裡太喜歡吃別人的瓜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啊,他不就有點兒俗人的愛好嘛。
卞春舟抓了抓頭:「你說時師兄怎么半點兒不生氣呢?還是說,他贏了我,就不好意思沖我發火了?」
「時易見此人善於忍耐,卻也記仇,不過他對你,卻並不如何記仇。」聞敘其實也能猜到,或許是春舟曾經有意無意幫過對方,就像幫他一樣。
卞春舟托腮:「是這樣的嗎?」
不過被說兩句也沒什麼,頂多就是被諸位師兄師姐多調侃兩句:「但是時師兄很強,如果是一般的金丹,我肯定能夠應付,你們要小心他的符法。」
「那是自然,對手強一些,才更好。」陳最聞言,自然十分開心,「那你呢?」
「我會努力晉級的,不過你們也知道,我本就不擅長單打獨鬥,大比奪冠就不想啦。」卞春舟參加大比就是湊熱鬧,他也不怕別人說他天驕榜排名名不副實之類的說法,畢竟總比某些莫名其妙的桃色緋聞強一些,「等到時候你們比賽,我給你們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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