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眨眼：「哥哥你打我。」

席聽：「嗯。」

虞卿：「我要打回來。」

席聽：「你打。」

虞卿在席聽腹肌上敲。

席聽：「多吃點飯。」

虞卿嗔怪：「你嘲諷我沒力氣？」

席聽：「你自己理解的。」

虞卿真想擰一把，但是太滑太堅硬，無從下手。

他手慢慢往上移。

席聽隔著衣服抓住：「別鬧。」

虞卿故意撒嬌：「腹肌太硬了，打得手疼，胸肌比較軟。」

席聽眉毛挑了起來，他放開手：「你試試。」

虞卿真的試了，伸手捏著發現也是硬的。

虞卿假裝疑惑：「不應該是軟的嗎？」

席聽卸掉力氣。

虞卿：「哎，又是軟的了。」

「哥哥，好神奇。」

席聽將虞卿的手抓出來，抽出包里的紙巾給虞卿擦手。

「摸也摸了，現在可以乖乖回去睡覺了嗎？」

虞卿：「哦。」

席聽笑起來：「蛋糕。」

虞卿：「不想吃了。」

蛋糕不大，他吃了大半。

虞卿：「膩。」

席聽：「這會兒知道膩了。」

虞卿：「席聽，不准笑。」

席聽：「好，不笑。」

「我去買瓶水。」

虞卿跟著，他拿著席聽的外套和包。

操場邊緣是有自動販賣機的，席聽過去買了兩瓶水，給虞卿擰開一瓶：「去去膩。」

虞卿接過來喝了一口，又喊：「席聽。」

席聽：「嗯。」

虞卿打開蛋糕餵過去：「你吃。」

席聽：「我不吃。」

虞卿：「你嫌棄我。」

席聽低頭將蛋糕吃了：「我是嫌棄這個蛋糕，太甜了。」

虞卿：「不喜歡？」

席聽：「嗯。」

虞卿接著吃：「好吧，我自己吃。」

席聽接過虞卿手裡的包。

「十點半了，我送你回去。」

虞卿想起席聽似乎睡得很早：「哥哥，我是不是耽誤你睡覺了，要不明天不補課了。」

席聽：「沒有耽誤。」

「明天你醒了叫我就好，我明天沒有什麼事情。」

虞卿：「我醒得很晚。」

席聽：「嗯，多睡會兒長身體。」

虞卿沒了藉口：「走吧。」

席聽無聲勾唇：「好。」

晚上十點半，這條路沒什麼人，很寂靜。

虞卿去拉席聽的手，沒全拉著，伸出小拇指去勾席聽的小拇指，勾完以後又放開，去勾食指。

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席聽注意著路，眼見虞卿要撞上電桿，他伸手將虞卿手包著完全握著手裡，將人拉過來。

「看路。」

虞卿：「哥哥，你的無名指比食指長。」

席聽：「嗯？」

他低頭看了眼：「沒注意過。」

虞卿：「你的中指和無名指都長。」

席聽：「嗯。」

虞卿：「聽說這樣的人占有欲強，哥哥你占有欲強嗎？」

席聽看著虞卿，慢慢又移開目光看路。

「不知道。」

虞卿：「以後應該就會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