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苓這幾天住白行止家,理所當然也坐在一起。
只是符苓興致不高,手中把玩著一塊深黑色的鱗片,神情若有所思,眉眼間懨懨不快頗為憂鬱。
白行止和前面的鳳歌聊了兩句,鳳歌轉過頭看著他拿著一塊龍鱗,他眉眼驚奇,好奇的問:「小符苓,你這哪來的鱗片,好漂亮!」
「啊?尼德給的。」符苓像是被驚了一下,他漫不經心的說著,將鱗片舉到眼前,燈光下,薄薄的鱗片好像流動著七彩般的偏光。
鱗片大概有半個巴掌大,外薄內厚,邊緣十分鋒利。
因為不好攜帶,符苓之前都是壓箱底,鬧了這一出他連夜跑路,倒是把這個帶上了。
「不知道他哪裡來的。」符苓手指一松,鱗片落在掌心,幾乎有他掌心大了。
他來回翻了兩翻,聊天般和白行止說:「我打算把它磨成別的東西。」
「反正沒事幹。」
不過外國佬就是笨,那麼大的東西送出去都不好戴,還得另外加工。
符苓大致想好做什麼了,他拿飛機上的稿紙隨便畫了幾筆,大概是做兩塊圓形吊墜,上面用簡單的筆觸勾畫著龍型。
可能會採用到螺鈿的工藝,鑲嵌綠松石也是不錯的做法。
符苓思考著,路上想辦法買了一套工具,就開始乒桌球乓鑿龍鱗。
他這邊鑿,千里之外的東土。
因為對象出發去研學,爬不了窗戶,只能堆著被子準備在巢穴冬眠的某龍。
他裹著被子,想著一覺醒來對象就回來了,頓時覺得心滿意足。
盤著巨大的身體,龍尾巴慵懶的掉到床邊,睡得迷迷糊糊中,西方惡龍眉頭緊蹙,在夢裡看見對象拿著鑿子,叮叮噹噹的鑿他的鱗片。
對象和他比起來小小一個,特別可愛,人還沒他的尾巴高,拿著玩具一樣的小工具對著他的鱗片猛鑿。
非常可愛!
根本鑿不了一點。
符苓鑿了一路,愣是一點沒鑿下來,南極就到了。
科考站的接待人員開著車,他們一個接一個排排隊跟著小紅旗上車,像是指揮來郊遊的小朋友一般。
研學隊裡有十個人,鳳歌殷勤舉手:「我要和小符苓一個房間!」
季時青立刻抗議:「不行!我要和符苓哥一個房間。」
「哼哼!」從一開始就得到同居權的白行止驕傲仰頭,露出得意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他大大方方宣布:「符苓,和我一個房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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