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不甘心。
真是不公平……憑什麼因為是師徒,就不能雙修呢?
好像只有他被困在了那一的溫存。
春風拂過,將一旁樹梢上的花瓣吹落,一片片地飄落在溫知寒的髮絲、頸窩中。
花香混合著藥浴後的藥向,清香沁人。
靈光閃過。
沈縱微微屏息,低頭湊近,小心將師尊身上的花瓣盡數摘去,合攏在掌心中收好。
……
溫知寒午休醒來時,沈縱竟罕見的沒有守在身邊,不知去了哪兒。
他倒是不擔心沈縱會跑,只當徒兒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便先回了寢殿,簡單收拾一下屋子。
寢殿之內,兩個床榻依然放在房間兩端,溫知寒將自己的被褥晾曬在太陽下之後,想到了沈縱的也該曬曬了,便也去拿起,卻聽到了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
他低頭一看,竟是一枚鑰匙模樣的金屬片。
溫知寒不疑有他,撿起收好後繼續把被子拿去晾曬在外面,再把之前曬好了的那一床換回來。
院落中幾棵樹都開了粉紅嫩黃的花,隨著他的動作,微風拂過,掉落了一地的花瓣。
低頭時,溫知寒瞧見了一行腳印。
看起來像是沈縱的,他順著腳印走向柴房,依然沒瞧見人,卻瞧見了放在角落的一個木匣。
木匣?
溫知寒記得這裡原本沒有這個東西。
看起來還很新,很乾淨,上面沒有落灰,但是若是放在這裡,哪天不小心和柴火放在一起燒了,就糟了。
他拿出木匣,想著給換個更安全的地方存放,卻想到了那一枚鑰匙。
溫知寒拿出鑰匙,和木匣放在一起比對。
沒有鎖眼啊……應該是搞錯了吧。
他搖搖頭,端著木匣站起身,下一秒,卻聽咔噠一聲,是鎖眼轉動的聲音。
那一枚鑰匙也不見了蹤影。
誒。
溫知寒一愣,意識到自己可能誤觸了木匣上以鎖與鑰匙作為偽裝的禁制。
然而不等他抬手阻止,木匣已經打開了。
一件熟悉的、染血的衣衫出現在四四方方的木匣之中,衣衫上方,還有幾片鮮嫩漂亮的花瓣。
溫知寒怔怔地拿起,在上面聞到了……自己的氣味。
約莫混雜著血氣、藥氣、常年使用的皂角氣味。
不知這匣子用了什麼法子,竟讓裡面的東西沒有絲毫變質腐壞,仿若物品的時間都停止流動,永遠定格在了某個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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