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剛好得空,來拜訪一下伯父伯母。」柳瓷語氣溫和。
「你來的正好,綢莊,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朋友,柳瓷,目前在華大讀大二,算是你的學長。」
「學長好。」謝綢莊乖乖問候。
柳瓷看向謝綢莊,微微一愣,隨後不動聲色打招呼:「你好,經常聽遠羨提起你,不用這麼見外,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可以叫我瓷哥。」
「阿瓷,你一直盯著我弟弟看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見柳瓷時不時就看一眼自家弟弟,謝遠羨直接開口詢問。
柳瓷眉頭微微蹙起:「綢莊身上陰氣很重,是不是招惹了什麼惡鬼?」
此話一出,謝家人都是大吃一驚。
柳瓷雖然年紀不大,但他的師父就是如今玄術協會的會長,柳瓷自小就開始訓練,體質特殊,如今的實力與風水協會一些老人相比也不遑多讓,能看出謝綢莊身上有陰氣,那說明謝綢莊真被惡鬼纏上了。
「小瓷啊,情況嚴重嗎?」席予煙滿臉擔憂。
「很嚴重,就綢莊身上帶的陰氣,起碼是被鬼王級別的纏上了。」
「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我得先了解具體情況。」
謝遠羨幾乎是咬牙把話說完的。
柳瓷聽到謝綢莊已經收了人家的東西面色更凝重了:「本來還有轉圜的餘地,如果你只是口頭上的承諾,那我還可以讓師父出面解決。
但現在綢莊已經收了人家的信物,這就代表著陰契已經生效了,現在恐怕只能嫁了。」
「嫁了?不行!」謝朝定氣的不輕,「現在要結婚都要見家長然後談彩禮之後訂婚再結婚,我兒子怎麼能就這樣莫名其妙嫁給一個鬼王?嫁妝呢?聘書呢?就給個破戒指就張口要娶我兒子?我不同意!」
席酌洲一臉無奈:「爸,你說的這些是重點嗎?重點是鬼王啊!」
「鬼王怎麼了?鬼王也得給聘禮……哎喲,老婆,我錯了……「謝朝定話還沒說完便被席予煙揪住了耳朵。
「謝朝定,你怎麼說話的,綢莊都這樣了,你還在這胡攪蠻纏!」
「老婆,這還有人呢,你輕點。」
謝綢莊也是一臉茫然,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瓷哥,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這戒指是鬼王當時親自給我戴上的,我就算知道也沒辦法拒絕啊。」
柳瓷無奈地搖搖頭,「陰契一旦生效,很難破解。更別說是鬼王親自結的陰契,不過……」
眾人眼睛一亮,齊聲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如果能找到那鬼王心甘情願解除契約的理由,或許還有轉機。」
謝綢莊握緊拳頭,「瓷哥,你知道鬼王的蹤跡嗎?我想試試,說不定他同意了呢?。」
柳瓷嘆了口氣,「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無論陰陽,都是有規矩的,如果陰間之人可以隨便與人結契那不是亂了套了,鬼王私自結契是要受罰的,和你結契的鬼王怕是本身就不簡單。」
「這麼說沒辦法了?」席酌洲有些不死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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