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羽給他半個側臉和半個後腦勺,道:「我果然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你一點沒騙我。」
確實騙人的姜苓差點沒想起來自己還說過這種話:「……怎麼說?」
「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從頭到尾都在公事公辦。」他完全看不出剛才那個吻有對姜苓造成任何觸動的跡象,仿佛親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裴千羽一臉你不用哄我,「我感覺出來了。」
姜苓更加疑惑:「所以你希望我有感覺?」
裴千羽垂頭喪氣,「多少有一點吧,不然我對你來說好像木頭。」
姜苓試圖解釋,「當時情況緊急,我怕你把自己嚇出毛病才會出此下策,你不生我氣就不錯了。」
言下之意這不是一個可以有感覺的吻,我只是為了救你,這一頁趕緊翻過去算了。
他說的裴千羽都能明白,就是心裡很難翻過這一頁。
姜苓道:「說正事吧,徐潛禮的身份大概是暴露了。」
裴千羽對這種正事不感興趣,「會怎麼樣嗎?」
「很搶手,物以稀為貴,他身上一半的金蟾是僅有的也可能是最後的,之前他把自己保護得不錯,但是現在消息大概是傳開了,他必須避風頭。」
裴千羽聽進去了一些,「那他是怎麼暴露的呢?」
「這就得問他了。」
裴千羽想了想,「會跟他不見的魂有關係嗎?」
姜苓搖頭,「這不會有關係,他一定是在別的地方露出破綻,現在所有對金蟾感興趣的人可能都在找他。不過這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不一定對,就是剛才那兩個小子,來得巧也來得蹊蹺。」
巧的是趕在他們來的時候來了,蹊蹺的是他們目標明明是徐潛禮,卻對在門外沒進去的他們先下黑手。
姜苓想想都要氣笑了,「我要把他們吊死在南天門。」
「……是泰山那個嗎?」
「隨便哪個。」姜苓後腦勺枕著椅背,直覺事態不容樂觀。如果徐潛禮這半隻金蟾是獵物,那他也只能加入這場狩獵,就算最後結果是被人搶了金蟾,他也不會讓對面贏得太輕鬆。
「千羽。」
「嗯?」
「我想知道司夜燈原來在誰手裡。」
以前打聽消息這種事都是王述去做的,但現在人剛回去過兩天安穩日子,姜苓這做人小師叔的總不能對自家人也沒有人性,那最好的人選就是裴千羽了。
「好的。」裴千羽先答應了再問:「為什麼要知道司夜燈原來在誰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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