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冷冷看向庇瑟。
「告訴你實話,那條魚的後頸腺體被我植入了一點小東西,就在我把他從裴鑰手裡救回來的那一次,所以只要我不高興,無論他逃到哪裡,我都可以讓他瞬間……」男人陰笑一聲,做出一個爆炸的手勢,目光猙獰的繼續道,「嘭!死無,全屍。」
「你。。。」安久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怒道:「虧萄果那麼信任你!」
「我救了他又對他那麼好,他當然得信任我,不信任我他怎麼把你帶到我面前。」庇瑟輕笑著緩緩道,「安久,他應該是你最重要的人吧,為我做一件對你而言毫無利害關係的小事就能救他,我實在想不到你拒絕的理由。」
「嗯,我知道了。」
安久臉色恢復,無比平靜道,「我先回房間消化一下你今晚說的事,該怎麼做白天再說。」
「好。」庇瑟唇角上揚,「不送。」
就在庇瑟轉身抬起一隻手,裝模作樣的對著門口做出「請」的手勢時,突然看到站在門口的那抹身影,霎時目光一震。
此時此刻,亦不知從何時何刻起,萄果穿著藍色純棉恐龍睡衣,頭頂還戴著豎一對小龍角的睡帽,赤著腳呆呆的站在門口,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庇瑟,烏黑的眼底水汽與血絲瀰漫,想問什麼又緊緊抿住了嘴,最後低頭用力擦了下眼睛。
只是睡醒後睡不著所以出來找安久,沒想到摸索到這裡聽到了這些話……
此刻房間內的Alpha男人身側的手掌逐漸握緊,他看著門口那個仿佛受了天大背叛而委屈的Omega,不知名的情緒像縷縷細絲纏住了心臟。
早已嗅到萄果信息素的安久面無表情的走到門口,伸手牽起萄果的一隻手轉身朝出口走去,只輕聲道:「走吧。」
萄果再也忍不住了,抽噎著小聲道:「對不起阿久,我……我又拖累你了。」
直到出了花房,安久才停下來輕輕拍了拍萄果的肩膀:「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你從來不是拖累,至於庇瑟,你現在應該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該動的心要一絲不留收回來。」
他早已從萄果的信息素中感受到了一絲春心萌動……
安久說到最後幾句的時候,恰好庇瑟也從花房裡走出來。
萄果惡狠狠的瞪向庇瑟。
庇瑟避開萄果的目光,冷冷的看向安久:「明天開始你按我說的去做,否則……」
似乎感受到了一側更為濃烈的憎惡視線,庇瑟還是沒有把話放完,冷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安久帶著萄果回到房間。
萄果坐在床邊,像只蔫了的氣球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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