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有什麼事嗎?」安久平靜的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嚴決。
嚴決打量了安久一番,目光中升起一絲玩味,開門見山道:「你是否就是我大哥多年前,從亞聯盟邊境國買回來的那個孩子?」
安久愣了下,他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也沒想到這個男人能認出自己,當年他被嚴墨清帶回來以後從未見過嚴墨清家人,他一度以為嚴墨清的家人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安久剛準備開口,嚴決已先一步繼續道:「你在思考怎麼回答,那是不是說明我猜對了。」
安久淡淡道:「我也沒打算隱瞞,畢竟你知道這件事,那一定是當初清哥告訴了你。」
嚴決笑了:「不,完全錯誤,我知道這件事,是因為當年你是我找到的,然後我通知我哥買下了你。」
安久皺著眉:「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已經不重要了,我找你也沒別的事,只是一直看你眼熟所以想來確認,其次驚訝於你還活著。」嚴決道,「畢竟當年我哥告訴我,你死在了失敗的手術中,現在看來,我哥是有意對我隱瞞了什麼。」
安久一臉茫然,但隨之想到應該是自己的清哥為對外隱藏自己腺體等級的秘密,所以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捏造了自己已經去世的事實。
顯然眼前這個Alpha並不知道他的腺體等級,對於他跟嚴墨清的事情雖然知道但知道的不多。
「我哥還是太善良了。」嚴決垂眸輕笑了一聲,像是表達對自己兄長的無奈和諷刺,「結果就是自己和愛人都保不住,蠢透了。」
嚴決沒有久留,他看到不遠處裴鑰找過來了,最後對安久道:「有時間就去給我哥掃個墓吧,說起來你跟裴鑰也算是他成全的。」
安久還未來得及開口,嚴決已轉身離去。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安久心裡充滿疑惑,直到裴鑰來到身旁。
「聊什麼呢?」裴鑰笑著問。
安久直接道:「聊清哥的事。」
裴鑰臉色有一瞬的不自然,他握住安久的手,輕聲道:「如果你是想找人跟你回憶嚴墨清,那我也可以……」
安久微愣了下,他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對自己妥協到這種地步。
安久撇開視線,抽回被握住的手,轉身就走:「回去了。」
裴鑰大步跟上,一隻手極輕極輕的攬在了安久的腰上,輕聲道:「我已經讓家裡廚師準備你喜歡的飯菜,到家就差不多能吃了。」
安久抿了抿唇,輕輕哼了一聲以示滿意。
裴鑰浮起唇角,摟在安久腰上的手試探性的收了力度,如他所期盼的那樣,安久並沒有牴觸的反應。
直至上車,安久懶散的靠在舒適柔軟的座椅上,裴鑰偏過身,伸手隔著衣服輕輕摸了摸安久的肚子,低笑道:「老婆幸苦了……」
安久閉目假寐,聞言再次輕輕哼了一聲。
裴鑰見安久依然沒什麼大反應,手指緩緩向下,最後從安久的衣服下擺直接摸了進去,溫熱的掌心輕輕覆在薄薄的孕肚上,動作極輕的撫摸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安久的臉色,準備一察覺到安久的牴觸就立刻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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