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裴鑰道,「第二個要求,你不准再叫安久為阿久。」
萄果頓時一臉懵逼:「哈?為什麼,我一直這麼叫的啊。」
「因為以後我要這麼叫他。」
「......」
不情不願的應下,很快,萄果如願以償的見到安久。
安久顯的比萄果更加激動,被萄果抱住的瞬間,眼底溢滿水汽。
「讓我看看。」安久輕輕推開抱著自己的萄果,雙手捧著萄果的臉蛋兒上下打量,「這些日子過的怎麼樣,有受傷嗎?」
萄果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男人,輕咳一聲:「沒有,放心啦久久,我一直很好。」
安久愣了下:「久久?」
萄果撓撓腦袋:「我覺得這麼叫更親近些。」
安久失笑,也無所謂什麼稱呼,他看了眼一旁的裴鑰,湊過身小聲問萄果:「他把你帶過來的嗎?」
萄果點了點頭。
安久再次看了眼裴鑰,四目對視,裴鑰一臉期盼似的想聽安久說些什麼,一句感謝也足夠他默默欣喜一整天,但就見安久嘴唇動了下,像強行咽回了什麼話。
「我想跟萄果單獨待會兒,你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安久淡淡的說完,牽起萄果的手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裴鑰看著安久漸漸走遠,心底並不覺得失落,安久的變化他是能感覺得到的,不論是他努力的結果還是標記的作用,都代表著一切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安久帶著萄果回到房間,順手將門反鎖上。
「裴鑰怎麼找到你的。」安久轉身便迅速問萄果,「他威脅你了嗎?」
萄果支支吾吾,除了想要裴鑰承諾的海洋館,更多是不想大著肚子的安久擔心,便道:「森*晚*整*理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庇瑟那裡,是裴鑰的人找到庇瑟把我接回來了。」
「庇瑟?」安久又驚又後怕,「你落庇瑟手裡了,他傷你了嗎?」
「沒有沒有。」萄果連忙擺手,「我意外受了點小傷,一直在庇瑟那裡養傷,也幸虧庇瑟我才恢復的這麼好...可能看我是人魚,比較稀罕,庇瑟居然把家族密存的ZX系腺體素給我喝了,我這才恢復的這麼快。」
安久顯得有些詫異,庇瑟這人狂妄狠厲,和裴鑰又有過正面摩擦,他能將萄果交給裴鑰,想必也是懼怕裴鑰的SX系腺體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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