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頭閉著雙眼,手按在Omega的頭頂,掌心不時抓弄那兩隻絨軟的飛機耳,那絲絲縷縷的熟悉清香再次縈繞在鼻息間揮散不去,那香氣沁人心脾,忽濃忽淡,不知不覺間撫平了他渾身的躁動。
不知過去多久,男人深刻的眉心越蹙越緊...他的身體如被打了一劑鎮定劑,此時像一片死海躍不起一絲波瀾,可剛才在等這個Omega從浴室出來時,他分明是有生理衝動的。
安久有些撐不住了,忙嘴痛手酸也沒能撩出一丁點反應來,他心裡確定裴鑰的「病」還沒好,不僅沒好,照目前情況來看,似乎還更嚴重了。
但顯然什麼都不能說,這關乎著一個男人的自尊,特別還是個頂級Alpha的自尊。
腿也跪的酸了,安久只能短暫的支起身稍稍挪膝蓋活動一下,並抬手錘了捶自己酸痛的肩膀,無意間的一抬頭,對上上方一張黑雲壓城般的冷臉。
安久迅速低下頭,結果下一秒一隻耳朵被擰住,臉又被迫抬了起來。
「你剛才在想什麼?」男人陰聲質問,眼底隱隱壓抑著某種風暴。
安久著實有些無辜,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我就是腿酸,想稍微活動一下,什麼都沒想,真的...」
「蠢貨。」男人罵了聲,眼底壓抑的難堪和屈辱略顯猙獰,「你除了手和嘴沒別的招了是嗎森*晚*整*理,這點程度有個屁用!」
安久心裡更委屈了,他又不是專業做這個的,再說明明是這男人自己身體出毛病了,居然還怪是他做的程度不夠,簡直太會推脫責任了。
今晚別說三次,一次都沒可能...
當然,選擇「順從」的Omega什麼也不敢說,在男人高強壓的視線下,絞盡腦汁的想了幾秒,最後將自己身後的尾巴抓到了前面。
「那...那我用尾巴試試?」Omega小聲的徵詢道。
男人沒有說話,臉色越來越沉。
他確認自己身體已經恢復了,因為在這個Omega逃走的那兩月里,好幾個夜晚,在強烈的思念和渴望中,僅僅是在腦海中想像著這個Omega,他便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自己用手解決。
那時候明明一切都是正常的...
男人死死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Omega,咬牙道,「再不起作用,就他媽給我坐上來蹭。」
「......」
事實是最後也沒真讓安久坐上去蹭,而是直接呵斥著讓安久滾回地毯上睡去。
身體究竟如何,裴鑰自己心裡很清楚,體內風平浪靜,沒有一點躥火的苗頭,像佛堂里的木魚毫無七情六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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