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安久顫著嘴唇,被凍的渾身發抖,薄薄的睡衣濕透貼著身體,描繪出更為瘦弱的身體輪廓。
整個人縮靠到牆角,安久冷的瑟瑟發抖,他模糊的看到裴鑰一張毫無溫度的臉,知道求饒徒勞,便只能蜷起雙腿抱著肚子,偏過頭靠在白色的瓷磚牆上,任由冷水澆在身上。
「清醒了?」
裴鑰終於將花灑頭挪開,面無表情的看著瑟縮在牆角的Omega:「再跟我演戲,我饒不了你。」
演戲?
安久懵茫的擦去眼睛上的水,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睡到剛才才醒過來,哪有演什麼戲,但看著男人陰森的臉色,便選擇低下頭,認罪認罰的低低嗯了一聲。
突然,冷水再次當天澆下,安久被凍的一激靈。
但只短短兩三秒,裴鑰再次挪開花灑,沉聲道:「看著我。」
安久紅著眼眶抹去臉上的冷水,抬頭小心翼翼的看向對方。
裴鑰這才關了水,並將手中的花灑放了回去,而後在安久面前蹲下身,伸手捏住安久的下巴,仰著安久的臉看了看脖子上的那道傷。
痂都快掉光了,恢復的是相當好。
男人鬆開手,冷笑了一聲:「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拿剪刀刺脖子只是為要挾我,並不是真的想跟這個野種一起死,你從一開始就只是想在脖子上劃一道非致命傷,好獲得跟我談判的籌碼,是嗎?」
裴鑰此刻看上去冷靜異常,微眯的視線似將眼前的Omega完全穿透。
安久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被凍的話說不利索:「我...不怕...死...」
「你當然不怕死。」男人陰笑,「但你也不想死,並且你也清楚,我不會讓你死。」
安久目光飄忽的落到地上。
裴鑰站起身,抽動嘴角諷笑了聲,只是不知是嘲諷地上的人還是他自己。
「到現在這個野種還安然無恙的待在你肚子裡,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了。」 男人面無表情道,「你可以生下他。」
安久面色微怔,眼底躍起一絲光亮,但很快又黯了下去...
他無法相信這個男人會如此輕易放過他的寶寶,曾經也有過數次這樣的承諾,但結果...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男人冷冷道,「一個孩子損失一份頂級資源,這對任何一個正常的Alpha來說都是得不償失,我如果不允許你生,你以為你在脖子上劃一道口子就能保住他?綁你上手術台輕而易舉,但我沒興趣未來只能靠綁著你才能讓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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