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裴鑰的人追著定位先到了比薩島,那從比薩島乘坐直升機到維斐市......
忽然,一陣冷冽的壓迫性信息素如一陣颶風橫掃而來。
庇瑟和萄果同時一震。
信息素源頭似乎還較遠,但那股恐怖的壓迫感足讓人毛骨悚然。
萄果臉色慘白,一翻身潛入水中,庇瑟則臉色深沉的站起身,朝那陣陰冷的信息素源頭走去,同時拿出手機打出一通電話。
「...安排一群武裝傭兵過來,帶Alpha腺體高波震裂器,速度要快!」
從泳池繞過別墅樓,庇瑟只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放眼望去,別墅的門衛安保人員和傭人已全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最終還是無法承受這股恐怖的壓迫,庇瑟單膝跪在了地上,痛苦的冷汗順著下顎不斷滴落,他吃力的抬起頭,就見別墅高大的鐵門方向,一道黑色的身影朝這邊走來,逆光之中對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壓抑的肅殺之氣。
除了裴鑰,別無他人。
似乎驗證了萄果的猜測,裴鑰是從比薩島過來的,這也說明這個男人真就是追著項圈上的定位滿世界飛。
在裴鑰走近時,庇瑟終還是承受不住倒在了草坪上,裴鑰甚至沒有多看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從他身旁走過。
庇瑟手指奮力摳進泥土中,拼盡全力想要站起身。
此刻,瑟縮在泳池水下角落裡的萄果大氣不敢出,直到他看到上方岸邊站了一道身影,男人陰沉的,帶著壓抑著的洶湧喘息的聲線,像冰錐一般刺入水中。
「居然,是你。」
強烈的Alpha攻擊性信息素瞬間壓迫在萄果的身上,萄果一口鮮血吐在了水中,他痛苦的浮出水面趴在岸邊虛弱的低喘,一雙黑色皮鞋出現在他視線中。
萄果顫顫巍巍的抬起頭,對上一雙拉滿血絲的眼睛,男人眼底烏青,臉色灰白,雖看上去西裝革履一絲不苟,但渾身每一處都充滿的瘮人的狼狽和癲狂,那幾乎不像他幾個月前看到的裴鑰的樣子。
「你們,敢耍我。」男人沒有暴跳如雷,但額前的青筋已不動聲色的全跳了出來。
他並不是沒有懷疑過定位有問題,可除了定位他沒有任何能夠關聯到安久的線索,所以兩月以來只能追著定位滿世界找人。
裴鑰深深閉上雙眼,再睜開時眼底的血絲更加鮮紅,他垂眸看在腳前的Omega,聲音如野獸的喘息:「他,在哪?」
萄果被裴鑰的信息素鎮壓的痛苦不已,只感覺心臟都要爆.炸了,他紅著濕漉漉的眼睛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我很早以前就跟阿久分開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唔。」
再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鼻血也跟著滴滴噠噠落下,萄果眼淚不住往下掉,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裴鑰彎身掐住萄果的脖子,將就要虛弱的滑入水中的萄果硬生生拎了起來,只剩魚尾巴尖還沒在水中。
看著眼前幾近窒息的人魚,裴鑰再次問:「你是從什麼時候戴上這隻項圈的?又是什麼時候跟他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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