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裴鑰牽起唇角,眼底卻沒有任何笑意,「你知道我喜歡你,信任你,可惜給你籌碼你也布錯了局,你應該想辦法殺了我,而不是把我推給別的Omega。」
見男人抬腳走向自己,安久不自覺的向後退去,依然道:「你有證據嗎?」
「我要拿不出證據,你是不是會一直這麼演下去。」
「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
裴鑰忽然輕笑,停下腳步:「可以,繼續演,如果能演一輩子,假的也是真的了。」
裴鑰說完,轉身又回到沙發前坐下,在他抬頭的瞬間,恰好看到退到牆邊的安久鬆了口氣的樣子,心中冷笑,繼續道:「我為你預約了一場手術,就在今天下午四點。」
安久驀的抬頭看向沙發上的男人,臉色蒼白:「手...手術?」
「對,是一場拿掉你肚子裡野種的手術,這是你之前就答應我的,不記得了?」男人盯著安久,緩緩冷道,「本來想把手術安排在兩點,但在此之前,還有一件同樣重要的事需要做。」
說話間,裴鑰拿起一直放在茶几桌邊的那隻藍色文件袋,從裡面取出一沓文件紙,離的太遠,安久看不清上面寫著什麼,但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
裴鑰從口袋拿出一盒印泥,以及一支黑色簽字筆,拔下筆帽,將那支筆工整的放在紙上,然後順著桌面一齊推到安久所在方向的桌邊緣,最後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幾米外站在牆邊的Omega,淡淡道:「過來,把字簽了。」
安久神色充滿戒備,張了張嘴:「是...是什麼?」
「當然是結婚需要簽寫的相關文件。」
安久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
「我跟婚聯局打過招呼了,不用本人親自去,簽好這些東西送過去,他們會幫忙走完流程,然後安排人把結婚證送到我們手上。」男人微微笑了下,眯起的雙眸如毒蛇一般,「不過還缺一張合照,待會兒跟我到附近找個店拍一張,是不是很方便?」
安久臉上已無血色,背站在牆邊一動不動,許久才低啞道:「你在司希身上留了標記,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承諾,所以就算要領證,也...也至少要等三個月後司希身上的標記消失。」
男人冷笑:「你是不是還想為你肚子裡的野種拖延三個月?」
「我...」
「還待在戲裡不肯出來?那我幫你。」
裴鑰眼底沒有任何溫度,「那晚清醒後我就懷疑被下了藥,否則為什麼區區不到一瓶紅酒就能讓我產生幻覺,以及那樣強烈的標記欲.望,所以我特意讓人抽取了我的血液樣本送到研究所,然後就檢測出了幾種奇怪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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